苏鸯瞪着眼睛看着靠的自己很近的人,弯着腰,顶着那张妖冶的脸,笑的十分邪魅,耳边是他暧昧的声音
“妹妹,可让姐姐好找,要不是那腰带,我都不知道妹妹等不及我跑去厨房自己找吃的了。”
“唔唔唔。”苏鸯示意的看着他,同时想方设法掰开他的手,捂嘴就捂嘴,把她鼻子也捂上干啥?想憋死她?
苏鸯刚要说话,那莲蓬就放到她前面了,“作为道歉,这个当姐姐送给你了。”
苏鸯,他可真会卖好,这莲蓬差一点就到了她手里,是他捷足先登了。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没安好心,指不定看了她多少笑话。
心里吐槽归吐槽,谎话还要圆下去,所以苏鸯当即露出惊喜的笑容,“真的,姐姐太好了,我太感动了。”爬起来坐在河岸边,没客气的拿着那朵莲蓬,摸着肚子,“我都快饿死了。”
司徒洛也顺势坐了下来,他身躯修长,腰纤细,可是对比坐起来明显小巧的苏鸯,他块头大多了。
笑眯眯的看着苏鸯迫不及待的剥莲子,那鲜嫩的莲子没了壳,露出白色晶莹剔透的果肉那一刻,都能感觉到它的甜美清爽。
司徒洛怔忡了,看着前面递过来剥好的莲子。
他可知道苏鸯饿了多久,走路都虚浮,刚刚勾莲子的手,并不是她拿不到,而是她饿的有气无力。
“我挑了,这颗最好最大,肯定也最甜,又是第一颗,先给姐姐。”苏鸯十分真诚的开口,嘴角还能见到口水。
“呵呵呵。”司徒洛笑了,盯着苏鸯琉璃般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还真是诚意十足,“妹妹,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
“那还用说,你可是我姐姐,救了我两命。”苏鸯或真或假,煞有其事,“我苏鸯最大的特点就是知恩图报,不像某些阴险狡诈之徒,只会在背地里玩弄和算计别人。”
“姐姐。”苏鸯语气温柔,“我们见面时间短,但我苏鸯认定了你,就不会变,不管姐姐未来如何对我,我对姐姐绝对会一心一意。”
司徒洛目光闪烁,“哦。”
伸出手捉着苏鸯拿着莲子手的纤细的手腕,目光依旧盯着她,仿佛不想错过她目光中的任何细节。
坦荡!
苏鸯没有半点闪躲,还扬起了笑,哪怕手腕快要被这个蛇精病给捏断了。
手腕被松开了,多了几分红肿。
司徒洛有几分心疼,“瞧瞧我,太过激动了,伤了妹妹,妹妹你不会怪我吧?”
你个绿茶。
苏鸯咧开嘴,“怎么会,你是我姐姐啊。”
“这就好。”司徒洛好看的丹凤眼扫向苏鸯手里的莲子,“不过伤了妹妹总归是我不对,这莲子我看着不错,妹妹尽管吃,要多少姐姐给你摘。”
苏鸯受宠若惊,感动非常,“姐姐。”就差泪眼蒙蒙,可惜厨房啥也没有,不然她非要藏个洋葱在袖子里,搞得她没法掉眼泪。
“眼泪挤不出来就不要挤了,怪丑的。”
苏鸯,“”人艰不拆啊,耳边是司徒洛可恶的笑声。
只见他身影一闪,苏鸯转头,月光下,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池子上,红衣飘扬,美人妖娆,咻咻几下,不过不片刻回到岸边他怀里多了一捧莲子,都是最大最好的,哗啦啦的就往苏鸯前面放。
十分大气,“吃吧。”
苏鸯不管了,也顾不得欣赏美人,拿了莲子剥壳往嘴里塞。
不知道吃了多久,反正莲蓬没断过,她身边尽是剥了的莲子壳和莲蓬。
“不行了,吃饱了。”苏鸯打了个饱嗝都是莲子的清香,往地上一躺,摸着撑了肚子,“我感觉我把我这辈子的莲子都吃光了。”
“那你这辈子的莲子吃的少,这池子里还有好大一半的莲子我没摘。”
司徒洛好像摘莲蓬摘上瘾了,“我帮妹妹都摘了,带回去,饿了可以充饥。”
苏鸯,“”
你特么就没想过弄点别的吃的给我?
莲子那是能当饭吃的东西么?她现在还是个伤重患者。
想着想着,苏鸯总觉的有什么东西她给忽略了。
一时想不起来,可能一下子饿一下子太饱,脑袋思维能力都没了,苏鸯索性就不想了。
躺了十分钟,爬起来的时候,苏鸯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大把被捆绑在一起的莲子,绳子用的还是司徒洛身上那件上好绸缎的红衣撕裂拧成的。
“来妹妹。”司徒洛身穿一件白色的单衣,帅气的冲着起来的苏鸯招招手,饶有兴趣的将十几把莲子捆在一起,对着苏鸯招招手,“试一试。”
苏鸯真是佩服细皮嫩肉的司徒洛的动手能力,看着被捆绑后如同大包裹书包一样的莲蓬,挪动着脚步过去后,刚伸出手,司徒洛就将手上的带子往苏鸯两胳膊上一套。
看着司徒洛拿着轻松苏鸯差点没将腰给闪了,还好被司徒洛一手撑住了,“妹妹,你身子骨可太弱了,这可不行。”
苏鸯,“”
这大佬是不是忘记了她身上还有伤还没好,,而且她可是真正的女流之辈,也没习过武,和他这种武林人士没法比。
“没事,姐姐扶着你走。”
苏鸯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多的司徒洛,还真的扶着她的胳膊了,拉着她就要往前走。
额
大佬帮她拿一下会死么?
苏鸯不敢说啊,尤其看到司徒洛这张漂亮的脸笑的比月下的荷花还妖冶的时候,可以看出他心情非常好。
不触他霉头,苏鸯抿了嘴,顺着他往回走。
一路上,苏鸯来的时候都要避开巡逻的人,跟着司徒洛走,走的还是近道大路,一个巡逻的都没遇到,摆明了这群人见到他以后都躲起来了,陪着他演戏。
等到了院子里,苏鸯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莲子一脱,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爬。
“妹妹。”
苏鸯不想睁眼,耳边的气息不要靠的太近,勉强睁开眼睛,果然司徒洛这厮趴在她床边,很近,就差贴着她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