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娇娇:“书盅是不是我的儿子。”
帝黎:“是，是我们的儿子，在大宁，你生的那三个孩子，是我故意的。”
年娇娇:“名字也是你故意起的？”
帝黎没说话。
年娇娇拍了他一掌。
没动什么力气。
年娇娇:“还有两个呢？他们在哪？”
帝黎摇头，“我不知道，曾经，妖界发生过一些事，然后书盅他们就不见了，你和你哥哥的尸体也不见了。”
年娇娇忽然道，“永夜。”
帝黎微愣，“是永夜，永夜过后，你和你哥哥的尸体，都不见了，书盅他们，我也没有找到。
后来，你哥哥的儿子也不见了，妖宫也消失了很多东西，但那个时候我刚刚登基。
都没有注意，等注意到书盅他们失踪的时候，已经过了多久，我没有找到你的尸体。
但是我却在妖界各地找到了你的神魂碎片，然后去找了慕羽，慕羽答应我，将你的灵魂送进轮回。”
年娇娇垂眸，“我成了媚弦沦的女儿，是不是你的手笔。”
帝黎:“嗯，我可不想你投胎到别的世界，要不然把你带出来，要费上很多功夫。”
所有的疑问解开，年娇娇才想起问，“你来秘境干什么？”
帝黎低头，看了一眼年娇娇的肚子，道，“拿些东西，娇儿，你刚刚进了秘境古城对不对？”
年娇娇惊讶帝黎连这个都知道，“嗯，有十个灵器进了我的身体。”
帝黎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说，“我就是来拿这个的。”
年娇娇微微后仰，推了推帝黎的胸膛，“说话就说话，别凑那么进。”
帝黎笑着站直身子，年娇娇道，“有危险？”
帝黎:“那十个灵器是用我的血制作的，如今主人想要拿回来，夫人愿不愿意呢？”
年娇娇惊愕，“你什么时候做的？”
帝黎略显沉重，“在你父亲在位的时候，他说，要我炼制十个灵器，还必须用我的血，否则不让你嫁我。”
年娇娇撇嘴，“这明显是为难。”
年娇娇灵光一现，抬头看着帝黎，“父亲让你用你自己的血炼制灵器，该不会是为了今天吧？”
帝黎脸上有些僵硬，很显然，帝黎也没有想到。
帝黎垂眸，与年娇娇对视，“你父亲让我炼制完灵器后，没有几年就去世了，那个时候。
我还没有炼制完，后来等真正完成了，却来了永夜。”
年娇娇陷入沉思，为什么这么巧，为什么父亲去世，她也死了，然后那个时候帝黎还在炼制灵器。
炼制完后，刚好来了永夜，好像，一切来的刚刚好，哪怕少几个月，都不可能。
年娇娇:“等结束了永夜，妖宫大变样了对吗？”
帝黎点头。
年娇娇蹙眉，“你觉得太巧了吗？”
帝黎也觉得太巧了，巧的恰到好处。
年娇娇看了一眼肚子，道，“是不是父亲，把这一切计划好的，让你炼制灵器，为的，是我神魂上的白丝。”
帝黎也想过，可是这一切都是年娇娇的父亲死了之后才发生的，发生之前，年娇娇的父亲，唯一对帝黎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