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李露平时对你那么好，不像能搞出这种事儿的人啊……”许梦雅似乎已经被说动，“想不到她会这样，好过分。”
“她这个人过分死了，我下次跟你讲别的。她天天强迫我跟她一起弄这弄那的，听说私生活还混乱……”
后面的宁清漪听的不太清楚，但是她已经猜到不会是什么好话。这算是证据到手，叶舒媛确实不是什么好人，编排朋友，真是让人不齿。
感受到人似乎很生气，苏君禾给她发了消息：怎么还因为别人的事情生气了？
其实以前也有因为任务对象遭遇生气的时候，她自己知道，只是这次反应属实大得出奇。果然，她还是没能忘掉那些事。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自己碰到的垃圾而已，”她脱掉塑形衣，找个合适位置等李露，“然后就觉得有的事好像还蛮可笑的。”
把小人当好朋友，除了证明她识人不清，就只能说她这个人可笑了。更好笑的，她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付出一次又一次，却被捅了一次又一次。
二选一，我好像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她品着咖啡的苦涩，心满意足。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她也不想选那些抛弃过她的人了。
再看手机时，唯一的一条消息是半个小时前他发来的：
没关系，我会在二选一里选你。
这只是你现在能说出口的话罢了，以后那么长，我都说不准，你又怎么能做到呢？她扣着手机，重新望向学校。
……
李露一放学，就在同样的位置，碰到了熟悉的人。她主动跟人搭话，和人交流着自己这一天的心得。
眼瞧人还满心以为自己拯救了这段友谊，宁清漪忍不住把上午录到的东西放给她听。
真相往往就是那么残忍，李露以为的友情回温，在叶舒媛那里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甚至叶舒媛还能借着这个所谓的朋友名头，做出无数损害她的事。宁清漪不知道两人是否还有别的恩怨，例如叶喜欢的人其实喜欢李一类的，可她就是觉得叶很恶心。
如果不喜欢，如果看不上，那就立刻断掉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算什么君子？
“我想你应该想一下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宁清漪拿回录音笔，“你也听到，她已经在给你泼脏水了，你的同学也有信她的。如果你愿意，我将帮你翻盘，义不容辞。”
“你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我会在不违反规定的基础上做好这些事，现在只需要你一个点头。”
“好，只是……还是别太狠了，我不想让她太难受。”
宁清漪应了下来，她其实想看到的是叶舒媛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可李露的想法才是任务。她如果超出任务范畴，又得被本部的抓小辫子……
算了，李露不是她，她宁清漪的做法不见得适合每个人。
……
苏君禾回到家时，看到的是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宁清漪。准确来说人是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
联想到刚才的一阵窒息感，他意识到不对劲，靠在人身边，揽她入怀。
“没事了，别想那么多，我在呢，”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在，苏君禾陪着你。”
他确实不知道人以前发生过什么，可她这个样子很明显，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苏君禾……苏君禾……”她念着他的名字，像在沉浮间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死不肯放手。
苏君禾会在吧，以后也会在吧。他做的二选一，一定会有一次是选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