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清尧。”
白发、白袍，这道人影正是那天安柠突破阻挡雷劫的神秘人影。
“确实好久不见，哥。”
尽管龙清尧极力的控制着情绪，但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唉。”
凤舞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替龙清尧擦去两行清泪。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走出来了。”
不过凤舞的手却是从眼泪穿过。
龙清尧伸出手想要去抓，不过只是徒劳。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
凤舞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龙清尧只是红着眼眶倔强的盯着凤舞。
“你现在是死了吗？”
凤舞轻笑一声。
“你心中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吗？”
虽然自家哥哥并没有直接告诉她答案，但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而眼泪也犹如决堤一般。
“别哭了，再哭我都要笑话你了。”
龙清尧吸了吸鼻子，极力的控制住决堤的眼泪。
“你为什么会选择小柠？”
凤舞转身看向已经昏过去躺在床上的安柠。
“不为什么，只是他可以。”
“开始了，她们又开始活动了。”
凤舞眼中浮现出悲悯。
“我死了，可她们并没有死。”
“所以这就是你当初瞒着我去死的理由？”
龙清尧这一刻爆发了，这句话是吼出来的。
而先前已经控制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可总得有人去死，不是吗？”
凤舞回过头，看着已经哭花了脸的龙清尧。
“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害你一个人在世间孤独的度过了这么多年。”
“但我还是想说，你要结交新的朋友，最好是娶一个小娇夫，然后生一个龙宝宝”
凤舞打趣道。
二人作为兄妹，都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但他却只能瞒着她去赴死。
这是他身为凤主的使命——用生命去换取仙界的未来。
然而，这是个轮回。
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任凤主，他作为一缕残魂游荡在世间已经太久太久了。
当龙清尧沉寂在龙神潭内的时候，他心中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