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在心中叹了口气，又将目光投向许晴，问：“普通人？”
“是的。”许晴点点头。
“我知道了。”凌风点点头，将自己的身份卡放在宿舍的机械门前。
“叮——！欢迎回来，凌风特工。”
“……”凌风嘴角一抽，转过头来，无奈的看向许晴。“能帮我把这个开门语音关了吗？”
“当然。”
……
凌风来到了房间，一张床，一台电脑，一个书桌，一个壁柜，一间浴室，一个阳台，整个房间透露着简约的风格。
凌风来到阳台，看着窗外。和刚进来的大厅不同，这里是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线让凌风看到外边是一片绿植园，抽了抽鼻子，还能闻到绿叶的苦涩和花的芳香。
就居住的地方而言，这里还算不错。
‘嗡——’
轻微震动发出的声音突然引起了凌风的注意，转过头来，是靠门的壁柜传出的声音。
凌风打开壁柜，找到了被技术部送还的手机，看了眼屏幕，是李雪的电话。
没有犹豫，凌风直接接通了电话。
“凌风，到宿舍了吗？”
李雪的声音传来，语气并不正事，看样子并不是有什么正式的通知。
“嗯。”凌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今天我值班呢，睡什么觉。”李雪嘟囔一声，可突然换上了戏谑的语气。
“话说你见到你可爱的秘书了没。”
“见到了。”凌风瞟了眼已经关上的房门，隔音效果感觉上应该还不错。“之前听说总部是半军事化管理，怎么……还有秘书。”
“训练你们的时候是半军事化，毕竟要你们和其凶残的异种战斗，马虎不得。”
“但毕竟你们大部分人都是些没有准备的平民，所以你们受训期间都会有一个可爱的秘书，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们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慰藉。”
“……”凌风沉默了一瞬，短暂思考后又忍不住问：“是我理解的那种慰藉吗？”
“你理解的是哪种？”李雪坏笑一声。“大概就是你理解的那种吧，当然也得人家秘书同意。”
“她们也是避难所的一员，假如哪天世界沦陷了，她们还需要担任繁育子嗣的任务，延续人类的香火，虽然残酷，但也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世界将变样，每个人都需要找到活下去的方法。
凌风看着禁闭的大门，想到了杉木曾说过的话。
“不过和你合作了快一年了，你的为人我也清楚，你应该不会强迫她的吧？”
不知为何，凌风从李雪的这句话中听到了一丝犹豫。
“那可说不准。”凌风一只手扶住手机，另一只手伸出，随着大量体力的流失，皓月和流月同时出现在手中。
看来在这里，异能也没有被抑制。
凌风没有学过新概念空间学，所以对总部的空间概念还很模糊，现在只能确定在总部同样可以使用异能，但会不会被发现，就不得而知了。
“说不准？等等，你在干什么？呼吸怎么这么重？”李雪那边的语气瞬间发生变化，似乎十分震惊。
“呼……谁知道呢……或许今天，你了解到了真实的我。”凌风又将两把刀同时收回，体力的流失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李雪语塞了半天，最后一声不吭的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