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凤疑惑:“我能有什么事?”
【啊、没、没事。】花孔雀忽然慌张。
自从花孔雀恢复记忆以后,总是话很少。
星凤知道它应该有事瞒了自己,但她没有追究。
跟顾唯玩了两天,周日晚上顾唯现在在星凤房间里。
他边检查她的校服,边碎碎念,“明天入学考试,星星你不要紧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稳定发挥就好。”
“不要担心睡过头乱设置闹钟。明天我会准时来喊你,”
看着他因为替自己紧张而不断做的小动作,星凤有心想说:紧张人是你,不是我。
但是她忍住了。
等顾唯碎碎念好久后,星凤以为他差不多准备回去休息了,结果他在自己面前磨磨蹭蹭,期期艾艾,扭扭捏捏,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你还有什么事?”星凤好脾气地问。
顾唯期期艾艾的磨蹭好久,才说:“我知道你紧张,我在这里陪你吧。”
星凤嘴角抽了抽,解释道:“我不紧张,我很好,我没事。”
倒是他,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搞得好像明天第一次上学的人是他。
“可是……”
“没有可是。”星凤忍无可忍,把人赶了出去。
卧室的门在顾唯面前砰地一声关上,差点撞上他高挺的鼻子。
顾唯:“明天我来喊你起床。”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顾唯忧心忡忡地想:别逞强才是啊。
翌日一早,说好了会准时喊她起床的人起晚了。
还是星凤见他一直不起来,看时间快迟到了去喊的人。
顾唯的房间干净整洁,一部分是他暂时居住,没有过多改造。一部分是他这个人爱干净。
黑白床单,被单下有个隆起的弧度。
床边丢着三个闹钟,一看就是他们工作时被主人给强制关机丢掉的。
星凤捡起地上的闹钟放好,看向床上的少年。
少年容颜瑰丽,棱角分明,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气质,肤色因常年运动,很健康。
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它的主人沉睡。
完全没有少年睁开眼睛时一闪一闪的俏皮劲儿。
每当这个时候,配上他晶莹的琉璃色眸子,漫不经心的唇角和浅浅的酒窝,看一眼便沦陷。
少年美色再美,窥视就是犯法。
星凤冷静地收回视线,抬起手捏住他的鼻子。
昨晚激动了一晚上,凌晨三点才睡着的顾唯呼吸困难,迷迷糊糊醒来。
刚醒来的视线不够清晰,呼吸困难的他本能地张嘴呼吸。
星凤见他醒了,松开捏着他鼻子的手,“再不起床洗漱,该迟到了。”
顾唯不够清醒,下意识地附和:“对,今天可是你第一天去学校报到,不能迟到。”
少年独特的嗓音带着初醒的干净慵懒,霎是好听。
但这改变不了他即将害她迟到的事实。
星凤说:“给你三分钟洗漱,快些。”
顾唯一激灵,清醒了。
下意识地看向闹钟,距离上课时间没有多久了。
他咕噜一下爬起来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就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