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提醒她:【他在偷偷解绳子。】
她绑人的结可是她首创的,狡猾的物种都败在她的绳结下,这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解得开。
花孔雀在男人的身上闻到不一样的味道,想提醒星凤不要大意,结果话没有说出来,就见男人不仅解开了绳子,还将星凤给绑了起来。
一瞬之间,两人身份对换。
星凤看着如同复制的绳结,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得很温柔,问他:“你怎么会解开?”
“我三岁就会了。”低沉微微哑的男音,意外的好听。
星凤缓缓起身,难解的绳结被她解开。
看着望着毫不惊讶的男人,她轻笑一声,说道:“好巧哦,这个绳结的系法是我那三岁就会的未婚夫教的。不过我那未婚夫短命,老早死了。我正缺一个未婚夫,不如你做我未婚夫吧?”
男人眼神冷了几个度,蹦出一句:“在家从父在外从夫。”的话来。
星凤还有心情跟花孔雀调侃,“这人能制冷。有他在,真凉快。”
花孔雀:【……】
见星凤走神,男人蹙眉,带着微微的不满,“你在想什么?”
星凤的骚话脱口而出:“在想我未婚夫。你要是愿意当我未婚夫,就当我在想你了。”
“无耻。”男人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欲言又止之后蹦出这么一句无伤大雅的两个字。
星凤觉得无聊,也困了,便赶人:“你可以走了。”
猝不及防被赶走的男人:“……”
忽然想到这是星凤的闺房,而他在这待了很久还不自觉。
再看丝毫不顾这里有外男在,脱去外衣就要上床的背影,他沉默地转身。
“对了,记得帮我带上门。”在他准备离开时,星凤甚至还吩咐他帮关门。
男人忍无可忍地回身,发现她已经躺好,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儿,眼睛紧闭着,睫毛长长,小嘴紧闭着,睡得正香。
似的,星凤睡着了。
呼吸声就能听出来。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真的很难以想象上一秒吩咐他带上门的人下一秒进入秒睡的状态。
男人幽灵般回到她床边,看着闭眼睡熟的星凤,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她上一课。
他举起手十分缓慢地落在星凤的唇上,身子也跟着往前倾,脸在距离她几毫米的距离时,原本睡熟的人睁开了眼睛。
眼底满是冷意,“既然这么不识好歹,这腿这手就不要了吧。”
动弹不得的男人被星凤丢到不知名的地方,很久以后才被自己的下属找到。
彼时,他身上爬满了虫蚁,正隐忍着痛苦,下属看不到的面具底下,他满脸愤怒和羞恼。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
别问为什么能睡到大中午,问就是早上有人喊她起床被骂出去了。
星凤接到丫鬟通知,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
宴会主人是太子妃设的,她一个臣子的女儿,肯定是要参加。
不仅她参加,就连她嫂嫂都要去。
星凤忽然想起这个宴会上发生的事。
太子惦记臣妻的事不是一时兴起的,而是很久。
但前程和爱情之间,他选择更有利用价值的将军府大女儿,也就是说,他选择了前程。
在得到郑家有力地支持后,心思活络,便也想要爱情。
甚至不顾人家是臣妻。
太子妃可能已经意识到这点,开始处处针对南星。
这场宴会,是太子妃主持的没错,但她的目的是搞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