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到家,后脚阿牛叔驾着牛车来了。
星凤没时间跟凤妈解释,把凤建国放到牛车上,回头对焦灼不安的凤妈和小妹说:“娘,小妹,你们在家等,大嫂跟我去。”
凤妈拽着女儿的手追问怎么回事。
小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告诉她发生的事,气得凤妈直拍大腿:“造孽啊。那么珍贵的稀罕物有守护神的,你们……”
孩子们还是经历少,经验少。
牛车直奔镇上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就是跟未来的私人小门诊差不多。
“有没有抗毒血清?我哥被毒蛇咬了。”星凤直奔主题,不敢耽搁时间。
凤建国现在已经昏迷不清,再耽搁这人命别要了。
医生得知被毒蛇咬,还要求打抗毒血清,直接摇头:“我这没有那东西。”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柳大妮吓得给医生跪下:“医生求你救救我丈夫,他还年轻,我们刚结婚啊。”
星凤正打算直接请辆车带凤建国去市里,就听医生慢悠悠地说:“你们及时帮他清理巨量毒素,他现在大事没有。小事……”
顿了顿,说:“用土办法救一救,没大碍。”
柳大妮一听有救激动地道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医生用了自己研究出来的土办法给凤建国清理余毒,昏迷不醒的他在十几分钟后醒来。
看到身处陌生地方,眼神茫然。
一直守着他的柳大妮看到他醒来,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没事。”凤建国第一时间安慰她,“别哭,眼睛肿了,不好看。”
星凤站在门口,看到凤建国醒来,没进去打扰两人的温情时光,转身去找医生。
医生给凤建国检查,剩下一点点余毒,不碍事,让回家休息别占他诊所的床位。
回去还坐的阿牛叔的牛车,牛车上还有另一个男同志。
那人星凤见过,是那天送凤栖梧回来的男人。
是阿牛叔家的侄子,平时大家喊他阿杨。
打过招呼,阿杨看着一只手臂包扎成粽子的凤建国,“建国哥,你这是咋了?”
避过安全的凤建国有心情跟阿杨讨论起事情发生的经过。
阿杨鄙夷地看着凤建国,“亏你还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不知道稀罕物身边都有守护神的吗?你这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被咬也不是什么大意外。”
话是这样说,心底默默地把有稀罕物的地方记下来,打算回去就去看看稀罕物在不在。
“你们没有摘吧?”阿杨确认再确认。
凤建国当时都迷糊了,哪知道摘没摘。
他看向星凤和柳大妮,星凤没有注意到,柳大妮无奈地说:“当时我们一心想着救你,帮你放血后弟妹把你背下山的,哪还记得拿东西。”
现在她连那东西长啥样都不记得了。
甚至怀疑起自己当时是不是眼花了。
星凤回头,看到若有所思的阿杨,明白他要打的什么主意,默默收回目光。
凤爹凤妈和小妹从白天一直等到傍晚。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几人越发担心,焦灼地在门口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