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楚枫正色道。
头骨做事虽然不地道，但论起见识，估计就连宗门里那些老祖也未必比得上它。
“嗯，孺子可教。”头骨对楚枫的恭敬很是满意。
它眼洞中有幽蓝色火焰跳动了三两下。
或许可以从楚枫身上下手，也或者说楚枫就是它的机会。
它开口道：“小子，你可想见识真龙？”
此言一出，楚枫瞳孔一缩，神色有些吃惊。
“骨爷，这黑水龙宫之中，难道真的有龙？”
真龙乃是世间最为强大的种族之一，青年成圣，成年之时更是直指准帝境。
听闻有真龙还能成帝升仙！
北域传说之中，有一条龙祖便飞升成仙了。
而今真龙绝迹，但即便是蕴含些许龙血的串串，就拥有倾天之力，成圣做祖也全然不在话下。
头骨对楚枫的称呼很满意，它悠悠开口道：“那是自然，没有龙又怎么能叫黑水龙宫呢？”
“要是有真龙，那为什么要困在这天渊之中，出去不是更好吗？”楚枫好奇道。
头骨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因为龙死了，当然就出不去了。”
“龙死了！”楚枫一脸震惊。
什么样的存在能杀死龙？是圣人还是大帝？
“别猜了，龙是自愿陨落，借自己尸身道场镇压天渊，否则就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小修士，怎么可能镇压的了天渊。”头骨嗤笑一声。
头骨的话已经彻底颠覆了楚枫的认知，他一直都认为是北域倾尽力量才镇压了天渊，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一层。
“天渊乃是一处上古神魔战场，可以追溯到三十万年前，就算是大帝都活不到这个岁数，怎么可能是你们北域就能镇压。”
头骨说出了一个又一个秘密，全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神魔交战，漫天血雨，天崩地裂，世界崩塌。
圣人为兵，大圣也只配做百夫长，圣人王才有资格当个千夫长。
大帝才有资格为将，那场争斗所残留下来的煞气。
即便经过三十万年，也足以让整个北域陷入死地。”
它抬眼看向楚枫：“你说，这等煞气岂是你们能够镇压得了？”
楚枫已经彻底被它的话所震惊了，他脑海里仿佛已经出现了那等天崩地裂的画面。
圣人为兵！就是说刀圣这等存在，也只配当一个马前卒，那可是跺一跺脚就让北域抖三抖的人物。
“等等！你说圣人为兵，大圣为百夫长，圣人王是千夫长，难道圣境也有境界划分？”楚枫突然觉察到了这一点。
“你问这个太早了些，连神藏境都没踏足，问这些做什么？”头骨道。
也对，自己现在还只是灵海境，距离那等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是为时尚早。
但问问也不为过吧，提前知道一下也不是不行啊。
“小子，你还要不要去瞻仰龙威？”头骨没好气道。
“要的，咱们这就出发，你指路。”楚枫道。
“没问题，骨爷对这黑水龙宫可不是一般的熟，走起！”
头骨指路，楚枫也借着赶路机会熟悉缩地成寸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