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王珞予缓和了神色,“可惜王惟之那家伙不中用……”
许以默眸色一沉,旋即脱了内裳,露出精壮的上身。
“你那前妻可不得了,现在是怀郡王护着的人,也不知有什么狐媚手段。”
王珞予咯咯笑起来,“不过也是,你堂堂状元郎不也是她家赘婿吗?”
许以默穿上一件新的内裳,回头看向对方。
王珞予被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得心头一颤,不由软了声音,“怎么,能做不能说?”
许以默俯身打横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哎?”王珞予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大白天呢!你那脑袋摔得伤还没好么?”
“哎呀,轻点!”
不一会,屋里就没动静了。
几天后,许以默就悄悄出行了。
王珞予在家无聊,于是准备去宫中找人闲聊,帖子还没递上去,就被父亲王兰时找去了书房。
“爹爹!”
她仍是一副小姑娘模样,欢欢喜喜的。
“跪下!”
王兰时板着脸,将手中几封书信狠狠砸在了她面前。
“爹爹?”王珞予吓了一跳,“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王兰时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了,“你看看你干得好事!私偷我的印章,假造调令,让堂堂一府太守受了蒙蔽,调动陇南道禁军去围剿一个庄子?”
王珞予心头一跳,低头捡起书信,三下五除二扫了个大概。
果然是她私偷印章,假造调令的事儿。
王珞予咬着唇,想了想,“爹,这事儿……”
“区区一个乡下女人,你何必放在心上?”
王珞予眉间满是恼意,“她现在可是宜人了!还是爹您亲自提的!”
王兰时一顿,当时郑峻茂将折子递上来,为了给太后千秋宴一个好兆头,他就带头为其请了宜人的称号。
可他确实没想到,那是女婿的前妻。
“我不弄死她,难道等着怀郡王查清一切,再来告我们一个‘有妻更娶’吗?到时候以默被判刑一年,我也遭了连坐,您就高兴了?”
王珞予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爹爹,当初这个夫婿还是您为我挑的!如若不然,现在我就是开国侯夫人!”
“胡说八道!”王兰时狠狠一拍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