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沈瀚光扔下的长命锁指了方向。
沈尧光兄弟俩一路追赶,还真在出村往西南的小道上看见了一辆停在隐蔽处的牛车。
车厢被钉死了,四周站着三个汉子。
“我不去送信,要去你去!!”其中一个留着连鬓胡子的汉子连连后退。
“你输了就是你去。”另一个长脸汉子不悦。
“就是,”最后一个穿着稍好些的汉子道:“你把信就扔在沈宜人家门口,不就成了?”
“那你怎么不去!”大胡子汉子呛了一句,“我才不去送死!”
长脸汉子心烦,“事儿都干到这份上了。
上头交代了,就是吓唬吓唬沈宜人,让她把粮食拿出来就完事儿了,墨迹什么?”
大胡子汉子低吼:“那是能炸堤泄洪的沈宜人!
听说她从十万斤石头里爬出来的。
而且前阵子平陆镇流民造反,她一个女人杀了几千人呢!”
“你说得那是人吗?”衣着稍好的汉子冷笑,“杀了好几千人的是怀郡王,她的男人。”
“你听听,她男人都是怀郡王!这事儿我干不了了。”
“祁老四,你疯了吧?”长脸男人上手打了对方一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老四,别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上头不是说了,怀郡王回京了。”
大胡子汉子生受了对方的拳脚,仍是不肯动弹。
就在他们争执时,沈尧光兄弟俩听明白了。
敢情是冲着沈家的粮食来的。
沈尧光听从沈志光安排,绕到了牛车后面,找机会带走孩子们。
而沈志光则一个纵身,跳到了三个大汉面前。
他二话没说,手一扬,撒了把沙土过去。
“卧槽!哪儿来的小兔崽子?”
“咳咳……”
“我看不见了!”
趁他病要他命。
沈志光仗着人瘦,一步钻进了三人中间,插眼封喉蛋黄散。
“啊啊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