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瑶琪和孟夏紧张地看着吴大夫。
“娘,疼不疼?”
沈鸣珂弯了下被拆开包扎后的两条胳膊,“不疼,有点酸。”
“这是正常的。”吴大夫将东西收拾好,“您这是伤到了筋,现在已经消肿了,之后还需好好调养,尽量不要提拉重物。”
“吴大夫,那要多久才能好?”沈鸣珂转了下手腕。
“最起码半年。”
“这么久?”孟夏心疼道:“有什么吃的能补补吗?”
吴大夫笑道:“清淡的就行。”
沈鸣珂咂吧砸吧嘴,她好想吃板栗烧鸡啊。
送走了吴大夫,沈尧光从外面匆匆而来。
“娘,镇上已经收到了县里的征夫役调令。”
沈尧光解释道:“按理,我们家是上户,不需要出丁,可是今年民夫奇缺,洪水毁了的路桥又实在太多……”
关于这个沈鸣珂倒是知道。
原著中许以默炸堤泄洪后,导致秦河流域数十万亩良田毁于一旦,需要大量民夫修治桥道。
按惯例,由厢军承担此责任,但是厢军都去压制流民动乱了。
所以只能户户抽丁。
这也为后来一系列事情埋下了隐患。
“我和大哥都要被抽走。”沈尧光说道。
沈鸣珂摇头,“打听一下抽税多少,我们用银子抵。”
沈尧光道:“监镇发了通告,不收银子,只要粮食。”
确实,经过这一连串的天灾人祸,市面上已经买不到粮食了。
就算有商家囤了粮食,恐怕也不敢拿出来。
毕竟流民之乱近在眼前。
“你们从曹家运回来多少粮食?”
“共四百石上下。”
沈鸣珂心算了下,一石一百一十斤,四百石大约四万四千斤。
这是很大一笔财产。
“用粮食抵吧。”沈鸣珂迟疑了下,“另外,我想将粮食挪一半出来分给大家。”
沈尧光一愣。
沈鸣珂道:“刚搬过来时,就曾答应过三堂叔,现在既然找回来了,还是要做。”
沈尧光连忙起身行礼:“一切遵照母亲吩咐。”
这两件事儿沈鸣珂就交给他去办了。
这日午后,孟夏扶着沈鸣珂在院子里遛弯。
“你自去忙,我又不是腿脚坏了。”沈鸣珂挥挥手。
“我喜欢陪着娘。”孟夏咂咂嘴,“娘,亚父真是怀郡王啊?”
沈鸣珂瞥了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