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华建的状态异常，众人倒是乐了。
其中的一名项目经理正在向董事会汇报项目的成果。
马华建虽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荧幕上的ppt，但是却可以肉眼可见其心不在焉。
“我的汇报完毕，请各位领导批评指正。”
项目经理鞠了个躬，此时所有的目光都在马华建的身上。
“咳咳……马董？”
“马董？”
“啊？！”
马华建回过神来，一脸茫然。
“这个项目您觉得可行不……”
项目经理顶着个通宵几天的黑眼圈小心翼翼问道。
“嗯，过了。”
“真的吗？！谢谢马董！谢谢马董！”
项目经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当他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忽然被马华建叫住了。
“等下！”
“马董……有……有什么吩咐吗？”
“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听到这个信号，其他的股东则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那样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整齐划一地拿起笔，准备开始记录。
“你有女儿吗？”
“刷刷刷 ——”
整个会议室众人就像是上课老师默写的一样，乖乖地将马华建说的话给记录下来。
虽然听着还是有点奇怪的。
不过可能这是董事长新想到的什么营销的噱头。
项目经理点点头，如实回答：“有的。”
“嗯……女儿的年纪多大了？嫁人了吗？”
马华建相比于刚刚听项目汇报，仿佛对这个问题更加感兴趣。
企鹅的其他股东们更加一头雾水，拿笔的手都不由得颤了颤。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
董事长看上了下属的女儿了……然后项目想要通过，就要献祭一波？
项目经理看着众人手中本子上的记录，有一种大型社死现场的感觉。
“嗯哼？”
马华建看起来有些没有耐心了。
“报告董事长，小女22岁，目前在国外读书，未来打算念到博士，目前还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
“有男朋友了吗？”
“有……有了！”
“那你有没有一种……自家养的白菜被拱了，还有些……开心的感觉？”
“啪哗哗哗——”
马华建此话一出，股东们手中的笔，一个个的都瞬间跌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