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回来了?”
院中黑暗的角落,冷不防传来一句愠怒的话语。
林清月顺着声音,见祝言坐在石凳上,不知等了她多久,衣裳,已经被夜露打湿了。
林清月一摇三晃地走过去,嘿嘿一笑,直接上手,把他的包子脸揉了一遍。
林清月感慨良多,舌头打结地嘱咐:
“小言,长大后一定不要变成禽兽啊。”
靠得近了,祝言闻到她身上,又是香气又是酒味,至少有两个男人的气息。
没有风,祝言的长发和衣角却在摆动,他酸涩的怒意,酝酿成一层实体的黑气,笼罩在体表。
院中树木,被他的怨气感染,枝叶蜷缩枯黑,落叶如雨。
祝言抬头,用无辜又可爱的语气说:
“有时候,我真想折断你的手足,抽出你的魂魄,把你拴在我的身边,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了。”
他把林清月摁坐在他腿上,咨询她的意见:
“好么,师尊。”
林清月醉醺醺地靠着祝言,手无意间摸到少年柔韧的腰,手感太好,恋恋不舍地捏了好几把。
祝言瑟缩了一下,脸红了起来,身上的黑气,瞬间消失了一半。
林清月抱着他的手背,啾一声,狠亲一口:
“还是清纯少年好!”
“身轻,腰软,好推倒!”
祝言的黑气,立刻消失了,害羞得全身,蒙上一层粉色,他推林清月:
“师尊,起来。”
林清月猥琐地笑了:
“哟,不是你让我坐吗?今晚我就不起来了。”
酒意,把林清月仅有的一丝点恶劣,全勾出来。
她发现祝言平时,老假装上道来勾她,又主动扑人,又喊姐姐,又说要被她玩,其实底子里,单纯得要命,甚至可能连怎么亲,都不知道。
祝言越是坐立不安,她越想逗他。
祝言已经被她,反客为主,摁在石桌上。
“小样儿,就你这点功力,还敢跟我玩瑟瑟?”
林清月把他两只手,压在头顶,本色出演采花贼:
“像你这么嫩的少年,我一晚可以吃两个!灭哈哈哈!”
祝言配合着林清月的爱好,随意挣扎了几下,杏眼含着泪,假模假样地喊了几声“不要”,头往后仰,睫毛急剧地颤动,他能感到林清月的手,粗鲁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
然后,林清月倒在他身上,鼾声如雷。
祝言的一腔期待,全部落空。
他黑着脸,把林清月捞起来。
她胡搅蛮缠,差点就把夜不归宿的错误,忽悠过去了。
“师尊,回答我。”
祝言把脖子划开一个口,林清月睡梦中,闻到他血液的芳香,她食髓知味,立刻凑上去吸食。
祝言又被她凶狠地摁倒,他抱着她,抚着她的背,纵容地令她先吃个半饱。
少年的脚背绷成一条直线,他很享受。
之后,祝言捧着林清月的脸,不顾她的反抗,手在脖子上一点,伤口愈合。
他屈指抹去她嘴角的血渍,“这是一个交易,要说真话,才有得吃。”
“你今晚去见了哪个男人?”
他的言语中,有令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林清月眼神空洞,任由祝言把他的手指,抵在她的额间,读取她今晚的记忆。
祝言“看”到今晚谢渝的所作所为,立刻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