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刃、银面将的刀锋枪锋,三人已在咫尺之间交手十数招,杀意纵横成冰冷的气雾,周围的守城的兵士,甚至没人能捕捉到三人兵刃走向的残影!
这一刻,两个银面将配合的简直精妙至极,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巧妙的避开挑开黑衣少年的攻势,但是仅仅片刻,两个银面将已经处于下风。
黑衣蒙面少年劈出一弧掌刃,将那名手握明刀的银面将破开。
另一银面大将的长枪刺出一道枪影,直逼黑衣少年心门,黑衣蒙面少年腰身一拧,向旁边一侧,躲过一枪,见他右手扣住长枪枪身,身子往前一冲,同时,左手劈出一道掌刃,刃锋裹挟着寒意,朝着银面将的面门凛冽而去。
银面将只得撒开手中长枪,避开黑面少年的这一记掌刃。
黑衣少年右手扣住的长枪,头都不回,反手将钢枪掷出!
长枪嗖地一声劈开寒气,犹如流星划过众守城兵士头顶。
“夺!”的一声,长枪被远远的钉在了城墙之上,有碎裂的冰粉洒落。
银面大将抽出刀锋。
黑衣少年切到银面大将身前,左手横捏他的刀锋,往侧一抽一抬,架住另一银面将劈下的刀刃。
右手的手刃,裹挟万钧之力,冲着银面将破空而去。
速度刹那,银面大将避无可避。
黑衣少年似乎故意留手。
只划开银面大将的铠甲已及胸衫,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铿锵一声,伴随这声轻响,黑衣少年手中钢刀,竟然被他捏成两截,断成两截的刀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两个大将退步,其中一个银面大将,道:“你不是南宾国的人!…刚才死去的那些黑影,都变成蛊虫,你是南夷蛊族的人…难道你是南宾国国师的手下?!”
黑衣少年,气宇轩昂,被守城兵士围在其中,宛如鹤立鸡群。
“不错!我却是不是南宾国的人,但也不是南宾国国师的手下!…”
黑衣少年声音尖锐,故意隐藏自己原有的声音。
另一个银面将,声音铿然,问道:“那你为何要帮助南宾国的人来破我城门?”
黑衣蒙面少年,阴凉的残冷一笑,道:“高兴而已……!嗯!……就这么简单!”
银面将长笑一声,道:“你不想说也罢!……既然来破我边关城门,那就是我族永远的敌人…我想你们蛊族这些年太安逸了!……”
黑衣少年抬掌止道:“这纯属我个人的意思,与我全族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要牵扯甚远!”
银面大将仰天长笑。
黑衣少年被熊熊烈火包围,看不清面孔,话语间只有眼神森森的透着寒光,司空汛见他身材极像一个人,看上去几乎同样。
远远的,一声萧音破天,铁骑引已不再撞击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