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更是面色如痴,宛如一小小迷弟。
兵士长枪在手中一个半旋,枪尖如月尖,枪托轻轻往地上一戳,发出一声微弱的金铁撞击磐石的声音。
一身凛然的傲气,有鸿鹄之势,道:“等你有了足够的力量,不但能穿上这身铠甲,还能成为指挥铠甲之人!”
司空汛回头不知看什么,转又回过头,问道:“为什么刚才手握长枪的兵士与你们穿着不同?”
一身铠甲黑布掩面的兵士,凛然道:“他们是守城的兵士,而我们…是守城之将!”
在司空汛的记忆中,将军只有一个,不禁然问道:“守城之将不只有一个吗?”
黑布掩面的守城将军道:“只要有力量,谁都可以成为守城之将!…如果你的力量足够强大,你将会是将上之将!”
司空汛抬起右手,撸起袖子,用力握了握手,他是修炼士,平时不会有锻炼,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力量的,甚至,他用力握起的拳头,就像一蒲棉团,胳膊都会有那么一点的纤细。
司空汛望了望比自己高出一头还要不少的守城之将,叹了口气,道:“力量!好想离我很远!”
他又回头看了看,远处夜幕下隐约行来的那几个手握长枪兵士的影子,道:“他们也不错啊?!…看起来很猛的样子?!”
穿着铠甲守城的将士,将右手中的长枪抬起又缓缓的往地上轻轻一放,尾杆配种的枪纂尾鐏,与地面的磐石接触,迸溅出些许金铁碰击的火花。
“生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命薄如纸,当有不屈之心,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守城的将是,句语之中,有一种无屈的威慑之力。
司空汛听后,不禁精神一抖。
手握长枪的兵士,借着微弱刺破寒气墨夜的月光,见得内城门处站着一个黑影,不知在与守城的将军说些什么,心中一愤。
“那个新征召来的兵士!…你又来这做什么?…不是让你回屋休息了吗?你跑来这做什么?!”手握长枪的兵士,指着司空汛叱喝的问道。
司空汛像是做错了坏事忽然被抓一样,结语道:“我~我~我尿急!想去茅房…”
手握长枪的兵士指着内城的方向,喝道:“茅房在那边…以后不能接近内城城门,一步都不行!…懂吗?!”
司空汛低头哈腰的笑道:“懂了懂了…”
他看了一眼守城的将士。
此时在他眼中的将士似乎变了,虽然他们依旧一身铠甲,形如巨灵,宛如一尊神煞,天神一般,一双巨目如怒,华光闪闪,但是,在他的心中,却莫名的生起一股尊敬的意思。
司空汛哈腰的笑着看着守城的兵士,捧着肚子,道:“没什么事的话”
转又看向城内,接着道:“我~我就先去了…”
手握长枪守城的兵士,眼中流出不屑,摆手道:“去吧……去吧…”
司空汛捧着肚子向着城内的方向而去。
手握长枪的兵士在司空汛走后,对着守城将士,语气变得极为缓和道:“没给你们造成影响吧?”
守城的将士,目光如炬,注定眼前的兵士,摇了摇头。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