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伴老人负手而立,眸神宛如星雨,流辉四射。
言琛见他出手快而无隙,此时衣袂翩然,身若翩鸿,更让他觉得眼前这个老头深藏不漏,绝不简单。
司空汛双眼大开,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他看到自己的数柄焰剑,几乎形成了一道焰色匹练洪流,虽然他用了八成力,但却是焰阳剑的觉醒技能,威力定然不凡,了想就算老头灵力不弱,也是定难挡却他这一击,但他都没注意到那老头是怎么出手的,自己的焰阳剑瞬间就失去了其威,而更让他骇然的,是焰阳剑竟然还被施了一道封印,不管他怎么融入灵气,都是召唤不会焰阳剑,另他一时惊愕不已,也几乎就在这刹那同时,惊愕变作了畏惧,因为眼前的这个老头,就像是川海中的暗流一般,看似表面平平,内却藏有吞天之力。
“老头你为何如此帮他?”司空汛愤然问道。
“老夫帮的不是他,老夫是在教训一个欺负弱者的强者!……”
鹤伴老人似忽想到什么,眸中神光一闪,接着道:“哦……!对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欺负弱者的人不算强者……所以,你还不配当一个强者!”
司空汛眸中愤恨然然,但此时他体内的灵气却一点也提不起来。
言琛收起幽冥剑。
天半的冰粒还在簌簌而落,他看了看鹤伴老人,心里恍然,愤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鹤伴老人轻轻抚了抚颌下白须,不清不淡的道:“没做什么。”
司空汛紧追问道:“那为何我身上提不起一丝的灵气?”
鹤伴老人望了望言琛,语气平淡道:“我只是让你这个欺负弱者的…‘强者’…暂时锁封了灵气!”
“你!…”司空汛眼中怒火愤然,却是无可奈何。
司空汛向前迈步,却也忽然发现,他的脚掌,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提不起来,怒火气愤,问道:“你这老头,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鹤伴老人清然一笑,平和道:“我只是在你身体上简单的设了一个结界!让你原地反思反思!”
“我反思你个……”司空汛后面的脏字还未出口,只见鹤伴老人眼角微斜,手指轻轻一抖,司空汛就像是变成了哑巴一样,只能在那吃黄连,嘴里呜呜咽咽。
鹤伴老人不再理会司空汛,径直行到言琛身前,脸上神雅平淡的表情,宛如寂寥的深夜,安静的潮水,笑容和煦,问道:“你就是言琛吗?”
言琛拱揖施礼道:“小可正是言琛!”
“那就对啦!…”鹤伴老人笑容和悉,脸上眉角的皱纹,似乎在这一笑瞬间,全然的舒展开来,一双慈蔼的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线,宛如天半的月牙,苍亦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的慈祥。
言琛却是一头雾水,用手挠了挠后脑枕部,好似很痒一般,疑道:“老人家,这话什么意思?”
“出去你便知道了!……”鹤伴老人道。
话语间,牵起言琛的手,于此同时,二人脚下周边传来絮絮声,一道道淡青色的光线,从二人脚下盘旋而出,汇集成一条条的灵气光练。
紧接着,无数的灵气光练,在二人身周幻幻旋绕,霎时间,就宛如一朵青莲徐徐绽开,二人就宛如是那蕊心,连带周遭数丈开外,都漾起了同色的光晕。
“呜呜呜呜!…”是司空汛瞪的眼睛溜圆,仿是在说:“也带我出去!”
鹤伴老人淡淡的撇了一眼,清清的道:“你就在这好好反思反思吧!……等你手上的时间到了,你自然会出去的!”
“哗”的一声,万柳毫光,满空激荡同时,一团银色奇光骤闪而起,宛如天半烈电撕空,后拖芒尾光线,忽穿空而去,速度之快,化一闪星,消失在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