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寒雷也就十岁的样子,虽然衣衫褴褛,但是却比较整洁,咋一看像极了一个街头流浪的乞儿,唯一不同的还有脸上非常的干净,他也问过寒雷,为什么脸会洗的这么干净这么白,寒雷只说了一句话,因为妹妹不喜欢脸脏的我。
一个讨饭的乞丐不小心撞了一下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壮汉一脚就将乞丐踹反倒地,嘴里骂骂咧咧的还要抬脚。
寒雷不知在什么地方拿起一根粗木棍,双手举着粗木棍在大汉背后朝着后脑就是一闷棍。
他那瘦小的身形,能举得起那粗木棍就不错啦,木棍闷在那大汉的后脑上就如清风扇面,不痛不痒,因为在他看来那就是根粗木棍,但在那大汉眼里就如履那湾里的苇杆,又怎会生痛呢。
但满脸横肉的大汉却是大怒,大喝道,你个小撕,还竟敢偷袭老子。
寒雷则道,谎你还是一个九尺大汉,竟然欺负一个乞丐!
满脸横肉的大汉则大声喝道,好你个小撕,竟然管老子的事,看我不踹你!
说罢,便抬脚起踹,想要把寒雷一脚踹飞,其力道也是十足,身形虽然魁梧硕大,但抬脚却异常的灵敏快捷,一看就像是炼家子。
脚风呼呼而至,这么快寒雷根本躲不过。
就在丝铁板的脚面贴近寒雷脸时,却忽然定住啦。
寒雷吓的紧闭双目,额前的发丝被脚风掀起。
寒雷听着呼呼风声,脚风吹的脸上凉飕飕的,却又忽然没了动静,不禁悄悄的睁开左眼,却见一只清瘦白如藕荷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大汉的小腿。
寒雷睁眼,惊愣的望着眼前这一仙风道骨的青年。
让他惊愣的是眼前这隐有仙风的清瘦青年竟能接住了大汉的这一全力一出踹。
大汉也惊愣住了,他的惊愣与寒雷的惊愣如出一辙。
大汉知道眼前这个清瘦的青年定是不会简单,声音变的有些怯,纷纷悻悻道:“你什么人?敢管我的事?”
大汉其实想要呲牙骂咧他的,但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清瘦的青年,就是丁龙。
丁龙则道,天下人自管天下事,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两个弱小,就不怕有人报官吗?
大汉四下瞭望,围观的人群愈来愈多,远处似乎还有穿着官服的兵役闻声而来。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大汉也是怕的那官府,所以怯怯而去。
丁龙不知为何见得寒雷异常的喜欢,就索性收他为徒了,其实他是打算自己欢欢潦潦就此一生,等到白须即要登圣时就独自去地幽,洞中洞为补天石续上所生的修为,注入毕生的灵气,虽他毕生的修为也紧可能为天地间浩然之气产的半丝涟漪,为守护这天地间的正气也是值得的。
其实天地间每个修为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宿命,天地间浩然长存,正气不灭,也正是每个修为者所希望所看到的,也是每个修为者的心愿,也因为怀着那么大的心愿所以天地间修为的人才会无所畏惧,甚至为它死去也在所不惜,或许修为者留着命就是等待把它豁出去的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