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秋眸子眨了眨：“你们俩没发生些什么吧？”
秦沉立刻想起那一晚，苏静月浴巾滑落的画面。
“真发生了？”
看到秦沉面露回忆之色，姜忆秋惊讶道。
秦沉摇头：“没有。”
姜忆秋哼了一声：“小样，你还骗我，罢了，等之后，我去问她。”
“姜长老，我有一事相问。”
秦沉岔开话题。
“你问。”
秦沉道：“低级长老，可否直接考核高级长老？”
秦沉想要尽可能的节约时间。
姜忆秋却是被秦沉这个问题给问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沉：“你想直接考核高级长老？”
秦沉没有隐瞒，道：“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开什么玩笑。”
姜忆秋白了秦沉一眼：“你成为低级长老才多久？也才半个月前的事情吧？哪有像你这样好高骛远的。”
秦沉笑道：“我也只是问问。”
“别问我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
“也辛亏是我，若是别人，恐怕会耻笑你的。”姜忆秋道。
两人在这边的交谈，司天河虽说听不到。
但。
姜忆秋时不时微笑，时不时翻白眼，时不时惊讶。
这些神情变化，让司天河心中有些愤怒。
对待他的时候，姜忆秋好像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