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交给他的事情,自然是去调查陈匡了。
但是陈匡是一个忠臣,洁身自好,即便是潘岳从鸡蛋里挑骨头,也是没有找到他身上有什么漏洞。
所以这些天来,潘岳也没有向齐王汇报情况,实在是真的没有找到可以处罚陈匡的地方。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潘岳对着齐王行了一礼,之后才开始缓缓说道:“太守行事严谨,即便是真的与外界交通,恐怕我们也是得不到消息的。”
对于陈匡的性子,齐王自然是了解的。
“陈匡做事,确实是非常严谨,但是...”
本想从潘岳这里找陈匡的麻烦,顺势打压陈匡,但是现在看来,潘岳手上也是没有多少针对陈匡的罪证啊!
这个找麻烦,恐怕也是找不了的了。
可惜!
愤怒!
这洧仓的事情,肯定是与陈匡有关的,但偏偏自己还不能找陈匡的麻烦。
这种心中的郁闷,当真是让齐王浑身难受。
“大王,前几日属下没有找到陈匡与外界勾结的证据,但是今日,却是有额外的收获。”
收获?
潘岳愣了一下,兴致马上提起来了,马上问道:“什么收获?”
“今日城门守将禀明,有外地人前来探亲,但一问他探亲为何人,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种人,定然是细作,果然,一番审问,原来才知道他是广元侯来传密信的使者。”
广元侯?
密信?
这两个词,顿时让司马冏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你与我仔细的说。”
“诺。”
齐王的兴致突起,这自然是一个好消息。
这说明,自己并非是在造势,而是顺势而为。
齐王现在对颍川太守陈匡的意见,已经是太大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