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兄此言,又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崔廓是被羊休的无耻气笑了。
“你的所作所为,就这么快忘记了?”
“我承认,我是对不起献容,我辜负了他,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仅此而已?
“不!”
羊休看着崔廓,是恨得牙痒痒。
“你是对不起我小妹,但你同样也对不起我?”
崔廓眉头一跳,问道“羊兄此话何意?”
“何意?我当初为何会害人性命,又为何赵王恰恰在场?崔廓,你不会以为此事是偶然之事罢?”
“此事,确实是偶然之事。”
羊休这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
崔廓心里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原本以为原来羊休的性子,是不敢对他如何的。
但是这两脚,已经是教崔廓做人了。
这羊休疯起来,当真是一头什么都敢撞的山羊。
“偶然?我听说,这事情,与你崔廓也有关系?”
“羊兄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
羊休看着崔廓,眼中尽是冰冷之意。
“所谓的证据,我自然也是有的,崔廓,你便不要再装了,用我小妹去博取赵王欢心,为了控制献容,便策划我杀人的事情,崔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当真是相当高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崔廓的心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这个羊休,好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这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