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会去做。
虽然是唇亡齿寒,每个人都懂这个道理,但是真正会付出大代价去做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齐王死了,刘渊大不了率领自己的族人,重回草原。
重回草原,自然是下下之选,但对刘渊来说,无疑是一个出路。
而雍州的河间王,在这个时候出手,无疑也是坐实了谋逆的罪名。
他敢?
便是敢,洛阳之中,中军守卫还是有大半在的,也丝毫不怕河间王。
至于益州。
现在被梁州荆州交州等地驻军夹在中间,能不能存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就算是存活下去了,躲过了这次朝廷的围剿,有实力派出士卒去支援齐王?
穿过荆州?
恐怕,也是没有的。
这些地方,唯一能够给齐王支援的,恐怕就是围魏救赵了。
只要速战速决,只要洛阳的皇帝心思坚定,那么,这齐王,是逃不了的。
出征豫州,风险自然是有的,但这个风险,也没有大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
在书房之中,与三人商讨了许久这豫州的事情,甚至连午饭晚饭都是在书房吃的。
在天色微暗的时候,王生也是让戴渊与裴行下去了,独留张宾。
有些事情,还是少一些人知道为好。
譬如在豫州潘岳的事情。
少一个人知道,潘岳便安全一些,能够做的事情,自然也是多一些了。
之后,又是相商了一两个时辰。
已经是深夜了,王生这才让张宾退下。
今日商讨,收获还是不少的。
张宾是大局观好,眼界高,目光犀利,基本上事情,他都能找到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