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县里医生用休息时间去的,诊疗什么的都是回来以后随便记一下,提拉婆婆那天拉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急救数据。”
这种事,没有医闹还好,有医闹了医生就很吃亏。
“也算是好事了。”
这种吃了亏就长记性的事情,总算是一种良性循环。
程凉自己伸手在灯光下看了半天,问,“白了是不是你拍摄就得重新调参数。”
盛夏:“……”
“不是。”盛夏面无表情,“白了以后你眼角下面那颗痣就能看得到了。”
程凉:“?”
“我以前挺喜欢你那颗痣的。”盛夏继续面无表情,“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在门诊的时候就看到那颗痣了。”
程凉举着研究自己是不是变白的手就这么僵在那里,良久,问:“那现在呢?”
盛夏转头看他:“现在看得到了啊!”
……
她故意的。
这下程凉确定了。
“看得到还喜欢吗?”他问。
盛夏不回答了,开始催他的会议纪要:“我就差这个镜头没补完了。”
程凉:“……”
程凉:“……新研究出来的折腾我的方法吗?”
盛夏:“嗯,昨天西西教的。”
程凉:“……她知道等我回鹿城以后周弦可能就是我的一助这件事吗?”
盛夏:“……”
程凉:“……当然我就随口一说,我不敢。”
连唐采西一起惹,那追上盛夏的猴年马月。
他回去得把周弦供起来,每次手术都把他放在神龛的位子上。
安静了能有一分钟,盛夏噗得一声笑了。
程凉把会议纪要发给盛夏,也笑了。
“现在呢?”他执着的问。
盛夏看着程凉,一本正经:“现在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