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死？”
“你觉得呢？”
剑老人深深的盯着方寒，不知为何，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好似做错了什么。
不过他什么人物啊。
这无数年来，他有傲气，也无傲气，他有威严，也无形象，他拿得起，自然也放得下。
“呜呜呜”
剑老人直接松开了方寒身上的压力。
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哭丧般哀嚎起来，“小子，我难啊”
“你可知道，为了寻找到一个能继承我衣钵的徒弟？我找了多少年？足足三千年啊！”
“我去过西域，踏过南蛮，走过北土，我曾因名气，找到一个个所谓的剑道天骄，但是最终却发现，他们，啥也不是”
“我本以为，要孤独终老。”
“万万没想到，老天爷开眼啊，让我碰到了你。”
“呜呜呜，你看我可怜不？瞅瞅我，可怜不？我这大半辈子，活的这么惨，还有没有人比我惨？没有，我敢保证，绝对没有。”
泪珠啪嗒啪嗒掉落。
剑老人身上透着悲凉的气息。
宛若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年，在述说着自己的半生委屈。
如此一幕。
让方寒，颇为不自在了。
他不怕剑老人威胁他，因为他还有一个底牌未用，那是曾经签到过的一件宝物。
然而现在。
底牌什么的，不重要了，这剑老人的感情牌，杀掉了方寒的锐气。
面色一缓。
方寒淡声道，“莫要哭了。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需要师尊，也用不着师尊庇护。”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