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境多如狗？
这句话恐怕还真是贴切。就连以李云逸对中神州的了解，看到这一幕，恐怕也会瞠目结舌。
然而，当灰袍老人看到这些光点，却似没有任何触动。恰恰相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凝目望向其中的另外一种颜色。
是的。
这地图上，赫然还有另外一种颜色……
黑！
它们就像是一个个空洞遍布在这图卷之上，并且其中大多数，都有其他光点相伴，代表洞天至强者的紫色光点占据其中大半。
当看到这些超过百枚之多的黑色光点，灰袍老人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眉宇之间，更有怒火蒸腾而起，似乎再也无法遏止自己的情绪，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压制。
仿佛终于找到了所谓天尊法阵震动的原因，破口大骂。
“蛀虫！”
“人族，真是一群蛀虫！”
灰袍老人怒斥，声音里充满对人族的不屑和鄙夷，怒火冲天而起，骂声刺耳。
如此辱骂人族？
若是有人在此听到这句话，定然会心生大惊。
灰袍老人如此看不起人族，只有一种可能……
他并非人族！
起码，不是此界人族！
但。
他分明已经展现出了至少是为洞天境至强者的操纵空间的能力，而在神佑大陆，人人皆知，人族才是这一世界的主宰！起码在他们的认知中，在这方天地，除了人族之外再无其他洞天境至强者，哪怕南蛮巫神，追溯本源，也是上古人族的一份子。
所以。
这灰袍老人，他……
究竟是谁？
而那些使得他无比愤怒的黑色光点，又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