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一无所有。
明明，她自知可能有死无生。
但依然勇往无前。
蓦然间，周扬忽然感觉自己心底有一个什么东西破了。
那是不曾让任何人触碰的地方。
即便是李秀宁和杨如意也没有。
就连周扬自己都不清楚，在这一刻，他第一次萌生出真正的爱。
不同于李秀宁的相濡以沫，也不同于杨如意的美人恩重。
那是只属于触及灵魂深处的震撼。
或许用一个词来形容更合适。
知己。
没错。
这就是武婉儿给周扬的感觉。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武婉儿都做到了。
“你为什么这么傻？”
“因为我们都曾经是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为了你，我甚至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武婉儿喃喃道。
目光痴痴地看着眼前人。
周扬抬起手，轻轻地从她身上的伤口划过。
“疼么？”
“有你在，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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