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得失心疯,走走走…”
两名衙役回到县衙大堂,抱拳低头,“回禀大人,那张屠户已经亲手毙了疯猪,现场无人丧命。”
余塘县令是一名长须白面书生,名叫刘长风,闻言后眼睛微微一眯,
“可有苦主告状?”
“无人告状。”
两名衙役连忙摇头。
“可恶!”
刘县令一拍桌子,满脸正气凌然。
“这张屠户欺行霸市,百姓苦不堪言,就连本官也得吃带毛猪。”
“总有一日,本官要为民除害,收拾此獠!”
两名衙役低着头狂翻白眼。
就连一旁的李主簿也是满脸无奈。
你倒是能拍拍屁股轻松走人,但张屠户在本地根深树大,手下一帮浑人,到时秋后算账那个能受的住?
吃个带毛猪而已,
自己回家刮刮不就行了…
上任县令是个刮地皮的,好不容易送走又来了个傻书生。
唉,这余塘县什么时候才能来个正常县令…
……
转眼间,一个月匆匆而过。
张奎每日变着法滋补,再加上导引术二十四小时被动施展,肾水虚亏早已恢复。
这些天他早起傍晚疯狂练武,体内真气运转不休,功夫日渐高深,整个人不动时沉稳如铁像,动则雷霆万钧,如猛虎噬人。
张奎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境界,前世可没有真气这一说。
但或许是技能的原因,无论怎么运转,体内真气丝毫不见涨,不像别人打个坐都有收获。
所谓有得必有失,张奎看的很开,地煞七十二变中那些神奇的能力,看都看不懂,更别说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