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赵中时拜倒在了对方的石榴裙下,或者说主动凑上去,狠狠栽进了别人给他挖好的坑。
中间的情况也就那样,不耽误过多篇幅,直到第二天下午,这货才飘飘欲仙的从楼里出来,就字面的飘飘,腿都是软的,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摇摇晃晃,不就是飘飘欲仙了嘛╮(╯_╰)╭
当然了,那心里肯定是美滋滋的,可惜没让他美上多久,人还没回到学校呢!就被几个人把他这软脚虾堵进了小巷,给他看了几张照片,让他当场脸都绿了,这还没完呢!几人又请他看了场好戏,才知道自己睡了谁的女人。
“我也不卖关子,那个人我见过,曾到我们学校来出席过一些庆典、活动之类的,是杭城警局侦缉组组长,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情报处少校,情报处在浙江地区的高层之一,实际负责主持杭城的一部分情报工作。
那女人就是他养的情人,据那些人讲,女人是他们安排过去监视那位少校的,听其话里意思,估计是想让我认为那少校是他们的人。
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就我这情况,哪值得暴露这么重要的人来算计我?当然了,这些算是我的马后炮吧!我当时看到两人挽着手出门,着实吓坏了,只能听由他们摆布。
我有一位族兄在省民政部门任职,他们让我用这层关系,协助他们窃取了省民政部内的一批机密文件,并将过程拍照留证,将我彻底拉下了水。”
相比起书榜书来,林默感觉得出,这家伙心理素质上要好得多,至少表述更有条理,也不在那眼泪汪汪、情绪起伏不定…当然,裁得也很…别致(_)
“还有点情况我得了解下,这种事发展得那么迅速,你就没觉察到点什么不对吗?还有那照片是怎么让人拍下的?总不可能对方就藏在房里吧?”
“这个……”赵中时现在知道羞耻了,脸上写满了尴尬,不过最后还是如实道出。
这家伙被吊了几天胃口,被拿捏得死死的,加上他以为对方可能是谁养在外面的情人,情感空虚,以前还经历过类似的“美事”,压根就没往其他地方想。
至于被拍照的问题,人倒不是在屋里拍的,据他所讲,估计对方也没料到他胆子那么大,那么的猴急,应该没有提前准备,而是第二天上午,他又受对方引诱,被人在外面通过没拉上的窗帘拍下的。
林默点了点头,继续一脸正经的问道:“就你这胆子和猴急成这样,平常应该没少干类似的事吧!到你这种程度,情报处关于你的情况里应该有记录才对,但既然没有记录下来,那你就得从头好好交代下这方面的情况下了。”
“这个……”赵中时有些迟疑不定起来,试探着问道:“这个能不说吗?”
“还是说了好,有些地方需要这个做判断,现在不说,事后可能也得安排人去调查,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们不会往外乱讲,相关资料事后也会被封存的。”
见没有商量的余地,赵中时只得厚着脸皮交代,大致情况就是他家家风严,在男女之事上更是严得近乎苛刻。
但有的东西吧,就堵不如疏,你越是堵得严实,反而更加容易激起人的好奇,赵中时就这样,小小年纪就偷偷摸摸搞来不健康的小人书一类的玩意偷摸看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偏偏让赵中时找到机会,民国嘛!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基本稍有民众聚集的地,大概率都会有从事半掩门生意的,赵中时那次不仅碰到了机会,还胆大的付出了行动。
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偷尝了一次禁果,他把大把心思放在了这上面,当然了,家里管得严,他也不敢在本地乱来,但又没什么机会上外地去,结果给他养成了两个习惯。
一是好色,初尝禁果,食髓知味,又求而不得,整日整夜心心念念,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了。
二是不吃窝边草,他还在当地上学时,哪怕再想再念,也至少要找机会到邻县地区才敢胡来,哪怕到了杭城上学,家里已经是鞭长莫及,机会也多了,他还是习惯跑到周边县市去,虽然在杭城也有,但少,而且他也会尽量远的避开学校等自己长呆的地方。
“那警校里的同学或老师,你有没有与谁说起过此事,或者可能知道你这喜好的事儿的?”
“说,这个我可以保证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起过,要说知道也应该没有才是,做这种事我习惯避开熟人甚至认识的人孤身一个去,而且还会尽量远离我久呆的地方,至少我是不知道谁有可能知道我的这些事。”
林默皱了皱眉,想了下,继续问道:“再好好想,看有谁可能会发现了你的这些事,像是你去的时候遇上的学校的人,或者在你办事的周围出现过之类的,还请帮忙好好回忆下。”
“行……”赵中时点了点头,回忆了片刻,道:“类似您说情况的倒有过几次,像有次是周末去海宁还是桐乡时,跟一个回家的同学顺路碰上了,不过他在我到地方前就下车了。
还有次是在松江,有个同学家正好在附近,我早上出来后在附近吃早餐遇到了他,不过他跟我关系很好,性子直,要他知道了肯定会调笑打趣我一番才对。
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那次暑假我没回去,在城北偷偷租了处公寓住下,有个女邻居,就是刚才说情感空虚的那个……
当时我在周围,碰到过我们学校一个老师几次,但据我所知他是住在学校旁边的,我也不知道他去那边有没有知道我的那些事,至少后面我上他的课,他对我也还跟从前一个态度,应该也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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