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接受以白银为抵押物进行放款,因存款也是白银,放款还打了折,是稳赚不赔的生意,还没有什么太大风险,最终造成了此时白银炒作之风盛行。”
沈文斌听完,细细盘算了下,询问道:“林兄,你对白银法案的事有多大把握,其中有何缘由。”
“八成吧……”林默回了句,顺道将白银集团的事解释了遍,才说出原因。
“……白银集团手中的议员席位虽不多,但很关键,你看好的这位美国新总统,虽有做成一番成就的能力,但才当选第一任,暂时还无法在议会中占据绝对话语权。
同时,其还面临着连任上的压力,急需通过一些政策,增加自己的政绩,以赢得下一任总统选举。
这时候,议会中的摇摆议员的支持就很关键,而白银集团就属于摇摆的,席位还不少,他们的支持对这位新总统很关键,而白银集团谋求的就是通过白银法案,让银价上涨。
虽然我只说有八成把握,但基本假不了,而且应该会很快,你没什么时间耽误了,最好尽快从上海启程离开。”
“好……”沈文斌点了点头,笑道:“我这几天就离开吧!反正上海暂时也呆不下去了。”
“嗯!对了,离开前记得想办法与上海特高科的人搭下线,结识下其中几人,前段时间我们截获了对方大笔经费,这段时间又接连破获多个日谍大案。
对方在未来不少时间,面对的局面都不会太好,尤其是资金这上面,这会是你的一个切入口,得把握好了。”
“是嘛……”沈文斌眼前一亮,说实话,整国家被日本人欺负那么多年,有机会谁都想出份力,沈文斌自也不例外。
两人就此低声交流,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奸笑,各种细节给日本人安排了个明明白白,谈到最后,沈文斌兴奋得有些面色红润。
“对了文斌,把你那位兄弟和帮你逃离的船主的情况,给我介绍一下,你还活着的消息,必须严格保住。”
沈文斌听了,脸色一下白了,林默苦笑道:“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我没滥杀无辜的习惯,只是要安排下他们,尽量不再与你有什么联系。”
沈文斌尴尬的笑了笑,见林默也不似作假,便将郑明崇和陈船主及船上众人给林默说了。
林默想了下,道:“郑明崇不方便留国内了,既然他很好学,还同你学过英文,就安排他出国留学去吧!这我来安排,会一直让其读到博士毕业。
至于船主船员,给他们介绍份长期生意,从武汉长沙这些地方运货入川,你亲自安排下,让他们对救你的事守口如瓶。”
“可以……”沈文斌点了点头,同林默将细节定下,又查缺补漏一番后,两人便分头行动。
林默约出林镇平,让其替他安排一些事,办完后联系了沈文斌。
沈文斌接到林默消息,去找了郑明崇,将安排给其说了,骗了其一下,说对方还在追杀他俩,国内呆不下去了,要出国避难,之后便把他送到林家人手上。
至于沈文斌自己,也不再留恋上海的股市,先去义庄,将林默给的两张船票以及他的几样身份证明,放在无人认领的发臭尸体上熏了半小时,还沾上尸液。
接着便找上还在修船的陈船主一行人,给了对方个联系方式,说是其托关系,为其联系的一个长期生意。
同时稍微透露了点自己得罪的人来头很大,自己要逃亡国外,别向他人泄露搭救过自己,以免招惹杀身之祸,陈船主几个,当场脸色就白了,沈文斌一走,立马拔打了电话,然后开船离开上海。
沈文斌远远观察了番几人的反应,见一切如预料中后,便离开上海,跑到长江边,将沾满污秽的船票等物,用衣服包裹放入江水中浸泡,一直泡到天黑才回城,当然这是后话了。
至于林默,把事情交结林镇平安排后,自己便到江扬路找上了肖锐,趁人少时秘密突击了作坊。
行动队的人冲在前,先一步将人控制,苏宏杰手下人,进来后套上头套,才出来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