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可以一穷二白到什么程度？
没有钱，没有卡，没有身份证
只有一套被陈川扔进垃圾桶里的衣服以及一双鞋，外加珍藏陪伴了八年之多的旧包，以及一部用来与白宏天通信的电话
此刻林蝴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也就真的消失了
就连她的妹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姐姐，存活在世上。
在商场中
陈川给林蝴蝶买了很多东西。
服装，手表，电话，内衣，洗漱用品，化妆品
林蝴蝶很安静
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陈川买什么，她就接什么
某一时刻，陈川对着她道：“你可一点不像白家培养出来的人”
林蝴蝶看着他，道：“如果你想让我那样，我可以”
“你接触过的女人，她们会的，我会，她们不会的，我也会”
“我可以服侍你，但你不要对我做什么”
陈川看着她，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没有经历过，是怎么会的？”
“用假的”林蝴蝶道。
陈川：“”
林蝴蝶低下头，道：“有的时候，也有人教我们，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人摸过，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只是差最后一步而已”
“我很脏”
“脏的洗都洗不干净”
陈川沉默了一下，道：“你妹妹，是你最后的念想吗？”
林蝴蝶点了点头
陈川抬起手，托起她的下巴，问道：“这是你真实的样子？”
林蝴蝶没有回应
陈川轻笑一下，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觉得你很干净”
“跟在我身边，你至少要有点笑模样，我这人还是有些迷信的，我觉得笑容，能给我带来好运气”
“笑一个给我看看”
林蝴蝶目光有些萦动的看着陈川
随之
她嘴角微微上挑，笑了笑
陈川端量了一下，道：“希望有一天，你能发自内心的笑”
丢下一句话
迈步朝着商场外面走去。
林蝴蝶看着陈川的背影，她早已经千疮百孔，麻木到了极点的内心，有了一股暖流
很暖
这种感觉，很陌生
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