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可没有数字图像处理技术。
不然ps一下，那就再简单不过了。
陈川也不知道要怎么搞，只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他觉得照相馆肯定会有办法。
“整不了！”
照相馆老板将报纸递还给了陈川。
不过陈川没有接，也不废话，从兜里掏出两张大票，道：“只是一张照片！”
照相馆老板眼睛一亮。
正常拍张照片，也就三块钱，这一下就是二百。
不少了！
迟疑了一下，说道：“弄是能弄，但是不会太清楚，而且光线会比较暗”
陈川没有那么多要求。
笑了一下，道：“不需要太清楚，只要能一眼认出是这个人就成。”
照相馆老板伸手，将钱从陈川手里抽走。
他不管陈川是神经病还是什么，有钱赚就得。
鼓捣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是把照片弄了出来。
拿到照片，怎么说呢
在陈川看来，简直太差了。
只能说，勉强能认出是这么个人，赶紧再重整一张，合作的握手照就算了，来个远距离的交谈合影得了。
这次速度快了不少。
拿到手一看…
就这么拉鸡巴倒吧！
就眼下的技术来说，能在照片上换个脑袋，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要求不能太多。
换个角度来想一想
也是因为这方面技术不够，才会增加照片的可信度。
从照相馆出来之后，蒋军一脸怪异的看着他，道：“这次，你要去忽悠谁啊？”
“这怎么能叫忽悠呢”
陈川笑了一下，说道：“适当的弄点资料傍身，可以在商谈过程中，快速的拉近彼此的关系，省去很多的口舌，大家都省力气，而且还能将信任的基石建立在更高的位置，不是挺好的嘛。”
蒋军撇了撇嘴。
能不能拉近关系他不知道。
可要说是建立信任，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扯淡，弄张假的照片，分明就是欺骗，哪还有什么信任。
再说，一张照片，能干什么啊。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陈川口中指的这个资料的丰富程度。
第二天
陈川带着蒋军，动身前往春市。
直奔玻璃厂
陈川没有一上来就找孙厂长。
这种地方门卫就是一大坎，被拦下来之后，你要是说要找大王，下一秒回复你的八成就是两个字，不在！
好一点的或许能问问你干啥。
问完之后，多半的回应基本还是同样的两个字，剩下的八成也就是推给主任啥的。
想直接见大王，那九成九是没可能的。
另外，到了孙厂长那，基本也是一锤子的事了，在这之前，陈川也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场厂子，也是想多探探底。
表明来意之后…
陈川二人被请进一处接待室。
几分钟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灰色西装，有些宽大，梳着个油头，跟他的国字脸一点也不匹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方型砖上面顶着一个黑色油帽子，看上去很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