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助餐不限量……我要是点一大堆，然后收到系统空间里……算了，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我现在也不差这点吃饭的钱。”
楚生边吃边等了起来。
十七八分钟后，王晓慧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你要什么锅底，自己和服务员说，要吃什么自己点。”
“你就不能等我一起吃啊？”
王晓慧坐下白了楚生一眼，然后接过服务员递给她的平板，点起了菜。
等她要的锅底上来煮开，楚生已经吃完第一轮，开始第二轮的点菜了。
“楚生，你非要今天把我叫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啊？”
王晓慧锅里的东西没煮熟呢，她就抬头问了楚生一句。
“等会说，我先点完东西。”
王晓慧知道他早晚要说，也就不催了……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都吃得差不多了，点了一点甜品，就把服务员打发出去了。
“楚生，你带打包袋了吗？”
“我带那玩意干嘛！”
“可惜了……我打包点海鲜，带着当宵夜啊！”
“你……这几天很忙，在忙什么啊？”
楚生把心一横，准备切入正题了。
“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次社会实践……”
“你等会！你们，学校？组织的？”
楚生被震惊到了，什么黑心的学校，组织学生去……去做那个？
“对啊，我们每年这个时候，学校就会组织大三的学生去做社会实践，也会做一些社会调查，我选了做社会调查。”
“调查？调查什么？”
王晓慧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保密。”
“你做社会调查……去城中村的红灯区干嘛？”
王晓慧眉头皱了起来。
“你跟踪我了？”
“屁！我有那功夫，在宿舍打游戏不香吗？我是去那买药的。”
“买药……你有女朋友了？”
“不是去保健品店里买药！我是去找那个罗医生了！”
王晓慧眉头舒展开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楚生翻了翻白眼。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去那里调查什么？”
“我要做一个关于失足女的调查报告。”
“这有什么好调查的？”
“可调查的东西多了，从她们客人的年龄，职业，喜好，过程时长这些方面进行分析……”
“这有什么好分析的？我觉得你这个选项有点变态。”
“说了你也不懂，你又不是学经济的。这个调查做得好了，我就能拿奖学金了！”
楚生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可能是王晓慧，不好意思承认，故意找了个理由！
“你要是遇到困难了，就和我说……没必要糟蹋自己。我有钱可以借给你……”
王晓慧黑眼球都翻没了。
“我疯了啊，我想要躺着赚钱，我也不去那地方啊，回报率太低了。”
楚生笑了，回报率用在这合适吗？
“反正你有困难就和我说，我肯定会帮你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请我吃饭，感情是怕我……下海啊！放心好了，我要是下海，肯定让你做我第一个客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没事就好，我回学校了，你……注意安全，毕竟那地方，什么人都有，别被人给欺负了。”
“别忘了我是黑带！”
楚生和王晓慧一起下了楼，他打车回了学校，王晓慧则是开车去了城中村……
楚生的嘴巴，再次乌鸦嘴了。
他刚到学校门口，还没下车呢，就收到了王晓慧的求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