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并不重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问问题只是为了偷袭。
一招轰出，杨诚手下不停，又连续轰出了“三十多拳”，头、肩膀、胸口、小腹，每一个部位都是他攻击的对象。
既然要动手，就得用尽全力。
“呼呼……”
杨诚喘息着，越打越快，牧羊人似乎傻了一般立在原地，任由杨诚施为。等到杨诚轰出八十一拳时，牧羊人飘到了三米外。
连用了81记“捕气术”，杨诚感觉自己被抽干了一样，头晕眼花，恶心想吐，全身乏力。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他咬牙坚持着冲向了三米外的牧羊人。
“灵猴溜跑！”
身形迅疾，转瞬就到了牧羊人的身前，但还未等他动手，牧羊人又出现在了之前的地方，道：“虽然你的气息挺美味的，但你就那么死了不符合我交易的规则。你还是缓缓后再把气息奉献给我吧！”
？
美味？
奉献？
这叫啥？
伤害不大，侮辱很强！
“怎么？难道你刚刚不是用气息和我交易，而是想要攻击我？”
杨诚思考，现在怎么说：
a劳资就是想干你丫的。
结果：心头爽！可能卒的几率为9999。
b当然是为了交易。
结果：非常不爽，得压抑怒火！生还几率9999，获得好处几率9999。
c当然是为了奉献给伟大的主人。
结果：呃……太恶心，拒绝推测！
经过了漫长的纠结，足足过了整整三秒，杨诚选择了b。
大丈夫立世，当能伸能缩！
牧羊人点头：“你想要什么？”
功法、力量、长久的生命……
杨诚想要的很多很多，但牧羊人给他的他敢要么？思虑一圈，他指了吴达，这人人品不错，值得留下来。
牧羊人点头：“他本来就是你的，不然我早就动手了。还有呢？”
“能杀鬼的武器。”
？
牧羊人疑惑道：“鬼？你是说外面那些初级灵体么？一指头就能点死的存在需要什么武器？”
大佬666！
大佬威武！
大佬带带我！
……
收束杂七杂八的念头，杨诚指了指牧羊人手里的皮鞭。
“那我要你手里的皮鞭。”
牧羊人一愣，随手将自己的皮鞭丢进杨诚的手里，道：“也不知道你拿去干嘛，算了，给你吧！你还要什么？”
杨诚又指向了10只山羊，“把它们变成人！”
牧羊人摇头，瞬间换了表情，厉声道：“不行！他们拿了我的钱，就该变成羊，这是我的交易，公平交易！”
那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也是不容商量的语气！
“那我要他们！”
牧羊人再度摇头，倒没有之前的激动，道：“不够！你最多能带走两头。”
“两头？”
在牧羊人的眼中，这些羊已经真的是羊了么？
杨诚选择了两头小羊，冥冥中，他觉得小羊就是小孩子，带走用盐试试，也许可以变回人。
“交易完成！”
牧羊人道：“时间，已经不多了！记得早点回去，别像那些傀儡工具，都忘了自己家在哪。我看你就有点征兆，都快忘记自己的使命了！”
牧羊人说完，人就消失了。
屋外的暴雨停歇，路面干燥，一如从未下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