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闿听了曹洪的话,仰头大笑:“联兵?曹将军,孟德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他还有多少人马?他还有兵和我联吗?”
曹洪顿时无语,半晌方才道:“张使君,你虽然兵多将广,但是终究是顶着一个黄巾贼寇的名头……”
“放肆!”麹义断喝一声,打断了曹洪的说话:“你再敢胡说八道,爷爷一刀结果了你!”
“老麹,你让他说。”张闿微笑着对麹义道。
曹洪道:“张使君如果和我家丞相联兵,那就是堂堂正正的天兵,再攻刘备,就是剿灭叛逆,何乐而不为呢?”
张闿笑问道:“曹将军,在你们眼里,我是黄巾贼寇,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大汉朝廷的太原太守,大大小小,那也还是个朝廷命官,直到你和我说话的现在,号称天兵的曹丞相消灭我了吗?他不仅没有消灭我,还被我打的稀里哗啦,落花流水吧。你觉得我会在乎你那个什么联兵了就可以洗白的优惠条件吗?联兵一事,就不用再说了。烦请你带话给曹丞相,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就是被我,或者是被刘备消灭。不过曹丞相大可放心,如果有朝一日我生擒了曹丞相,只要不是公愤太大,绝不杀害,不仅不杀害,我一定还请曹丞相接着做丞相;第二条路,那就是请降。除此以外,都是死路。”
张闿的这番话其实是给曹操画了一个圈。
张闿当然不想杀曹操。
但是,他又不想曹操对自己做得太过,所以才有“只要不是公愤太大”这个前提。
其实,这个所谓的“公愤”,张闿指的就是自己的“愤”。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进帐,向张闿道:“主公,有紧急军情。”
张闿看着曹洪问道:“曹将军,你什么时候回洛阳啊?”
“在下现在就走。”
“好。仲达——”
“属下在。”
“送一送曹将军。”
“喏。”
曹洪跟着司马懿走后,亲兵对张闿道:“禀报主公,河北军前锋张飞已经和马将军交上手了。”
“战况如何?”
“尚在鏖战之中。”
张闿道:“军报半个时辰一报,不得有误。”
“喏。”
“等等,”亲兵正要走,张闿将他喊住,想了想道:“传我将令,命令冷苞的铁甲步兵和邓贤的轻装步兵准备出击。”
“喏!”
司马懿送走曹洪回来,张闿将军报的内容告诉了司马懿,问道:“仲达,你如何看啊?”
司马懿思谋片刻,道:“主公,谨防曹操偷袭。”
“什么?你说什么?”司马懿的话说得张闿一愣:“你说曹操他敢偷袭吗?”
司马懿道:“张飞既然杀来了,刘备的主力定然紧随其后,我军为了对付刘备的主力,也一定是以主力相对,而这个时候,主公的中军大帐必然兵力空虚。曹操现在麾下的兵力虽然十分的薄弱,但是如果他只是专一偷袭主公的中军大帐,那就犹如一根针,虽然不起眼,但是只要扎中了要害,还是可以取人性命的。”
张闿问道:“他偷袭我的中军大帐,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司马懿道:“如果他劫持了主公,那不是立刻就借尸还魂了吗?”
“借尸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