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予从见到张闿的那一刻起,他的双眼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贾诩看,仿佛是有话要说。
进了燕子矶,公孙瓒的兵士已经摆放了一张桌案和两张椅子。
桌案上摆放着茶杯茶壶和一些时令的瓜果。
二人入座,公孙瓒道:“张使君,这冀州你是一点也不愿意分给在下吗?”
张闿道:“公孙使君啊,袁绍的主力是被在下的兄弟们打残的,你说你嘴巴一开一合,就要和在下平分冀州,这怎么样也是说不过的。另外,辽东的土地已经不少了,你出兵攻打公孙度,在下拍精兵猛将助战,打下之后,偌大个辽东都是你的,够大了!”
“张使君啊,此番如果没有在下在易京将袁绍的大军拖得疲惫不堪,你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拿下冀州呢?所以,在下提出平分冀州,合情合理!”
张闿已经察觉到了公孙瓒的不善之意,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道:“这……只怕我的那些将军们不依啊,他们可都盯着这冀州的千里沃野啊。”
公孙瓒冷然一笑:“如果我非要和你平分冀州呢?”
张闿一行人一听这话,都知道看来今天不仅仅是张闿想弄了公孙瓒,而是公孙瓒也起了坏心,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将张闿弄了。
“如果我不分难不成你公孙瓒敢杀了我吗?”
“张使君,你觉得不分你今天能走的出这燕子矶吗?”公孙瓒随即拍了拍手。
“哗哗哗……”
立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有大队的士兵向这边过来。
贾诩、马云禄、郭淮和庞德等亲兵立刻围在了张闿的左右。
张闿一听这话,再一看这场景,立刻一部港片中的经典桥段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公孙瓒,你是在吓我?”
“张使君,我还是那句话,冀州,我们两家一人一半!”
“哗!”张闿大手一挥,一把将桌案上的所有摆设全部扫落地上,茶水瓜果杯壶洒落一地:“公孙瓒,看来今天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走出这燕子矶了。”
“你觉得走出去的会是谁呢?”公孙瓒倏地站起身来,满脸志在必得之色,将手一招:“上……”
公孙瓒的“上”字话音未落,突然面部表情狰狞扭曲,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赫然突出了一柄腰刀的刀尖。
眼前的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就在这时,捅进公孙瓒身体的腰刀被拔了出去。
众人看去,从公孙瓒背后捅刀子的不是别人。
正是田予!
公孙瓒双腿失力,前后左右的乱晃,站不稳了,就在他眼看着要倒下之时,关靖上前,将公孙瓒扶住了。
一名公孙瓒的心腹将军高声喊道:“张闿杀了主公,杀张闿给主公报仇……”
马云禄一听这话,一跃而起,一刀砍在那将军的肩头,刀锋一偏,一刀割开了那将军脖子上的大动脉,又是一脚,将那将军踢翻。
那将军倒在地上,犹如被割了喉咙的鸡一般,几个扑腾想起身,可是却就是站不起来,最后躺在在地上不动了。
马云禄将手中带血的腰刀刀刃在自己的左臂上一擦,一双秀眉竖起,叫道:“我看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动!”
庞德挺着一柄长刀,守住路口;郭淮手提腰刀,警惕的看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