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师兄潜水的技术下降了，这种事只要吃饭的时候提一嘴，他爹自然就会给张北安排上训练内容。
但小师弟的靠山现在可不在，面对着张北的威严，他也只能选择默默忍受。
仔细对着这一大坨观察了一会，小师弟的目光很快就朝着东方看了过去。
“在这边！”
张北愉快的吹了个口哨，迈动着脚步就朝着东方走去。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具体的位置，但能有恶心人的机会张北怎么可能错过！
在不当人这点上，他从来就没输过！
一公里的距离，正常跑步的情况下普通人需要五分钟，行走的情况下大概在十分钟左右。
而山地的路复杂多变，这个时间还要延长一些。
只不过对于张北和小师弟而言，在山上混的时间长了，基本上已经和大马路没什么区别了。
前后不过十分钟，两人的目光一瞬间就锁定了正在吃草的动物身上。
看着自己的目标，张北嘴角的笑容顿时洋溢了起来。
朝着直播间的弹幕瞄了一眼，张北也开口解释了起来。
“所谓天马实际上就是中华鬣羚，是牛科、鬣羚属动物。”
“体高腿长，毛色深，具有向后弯的短角，颈背部有长而蓬松的鬃毛形成向背部延伸的粗毛脊。”
“它的角像鹿不是鹿、蹄像牛不是牛、头像羊不是羊、尾像驴不是驴，因此又被称为四不像。”
“自角基至颈背有长十几厘米的灰白色毛，甚为明显。尾巴较短，四肢短粗，适于在山崖乱石间奔跑跳跃。”
随着张北科普的声音，正在进食的鬣羚飞快抬起了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一大群山神的气息混杂在张北的身上，就如同对一个喜欢吃肉的人碗里加了红烧肉，糖醋里脊，炖排骨等一系列美食的诱惑。
大家伙只是简单凝视了几眼后，飞快迈动着四个蹄子朝着张北走上了上来。
看着这家伙的两个大角，张北用手搓了两下。
不得不说这玩意长得确实很像鹿角，但又要小许多。
动物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有很多种，不同种类的方式也各不相同。
像是猫的话大概是露出肚皮，狗就是用舌头亲昵，对于鬣羚来说，它们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有些特殊了。
这只鬣羚用头蹭了两下张北的肚子，随后绕着张北开始上窜下跳。
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才安静了下来。
张北嘴角挂着笑容，从背包中摸索出来了两个小梳子递给了小师弟一个。
“一起？”
小师弟当然不会拒绝，飞快的凑到了这只鬣羚的身边帮它整理起了毛发。
张北给这家伙梳毛的同时也给直播间的观众解释了一下现在鬣羚的处境。
“中华鬣羚目前一共有两个品种，我们面前的指名亚种和四川亚种。”
“今天我们主要聊聊面前的这个指名亚种。”
“中华鬣羚大概在百年前的时候数量还处于一个极多的状态。”
“生态环境让他们的种群一直维持在一个高速增长的状态。”
“但如同其他森林动物一样，随着其分布区内森林被大量采伐，栖息地遭受破坏。”
“由于中华鬣羚体型较大，能提供较多的肉食，其皮板质量又属上乘，常被过度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