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杏儿还瘫坐在门口,他不由得怒吼一句:“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进来?”
田杏儿吓得脚都软了,起身好几次,都没起来。
顾东又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才转身离去。
没了顾东的压迫感,田杏儿终于能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
这个院子并不大,只有一进的院子,三间房,她走进屋子,没看到顾东的身影。
朝后院走去,正好看到顾东站在地窖口,一把把杜鹃扔了下去。
她吓得捂住嘴巴,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尖叫就消失在嘴边。
顾东麻溜的把地窖口盖上木板,又在木板上压上了大水缸。
“你我好歹夫妻一场,我不会对你下手,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是生是死,也是你的造化了。”
干完这一切,顾东站在地窖边虚伪感慨道。
田杏儿:“”
尼玛,这叫不会下手?
是不是得剁碎了才算?
但这些想法,她不敢宣之于口,现在她对顾东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一点点的爱慕和抓住他往上爬了。
顾东这个时候才有空去看田杏儿,他一如既往地扬起笑容,伸出手道:“杏儿,乖,过来。”
田杏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要吓死了。
她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但她现在腿软,跑是跑不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顾东朝着她走过来。
顾东的手温柔的抚在她的后脖颈,低沉的嗓音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魔。
“现在我们两人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若是倒霉了,你也跑不了。所以,别想着背叛我,记住了吗?”
田杏儿疯狂点头,眼泪唰唰的流。
顾东这才又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肩膀。
可这带有安抚意味的轻拍,也带着变态的味道,让田杏儿头皮一阵发麻。
自打把那个住宅院引给杜鹃看了之后,竺子叶每天晚上吃完晚饭,都会拉着孟令淮来这边散步。
她想看看杜鹃把事儿解决没有。
不是她多管闲事儿,她纯粹是看不惯人渣罢了。
这天晚上,夫妻俩依然散步着走到这边,竺子叶站在院门外往里看。
“这黑漆漆的,也没动静,想必那对狗男女都不在这儿吧!”
话落,竺子叶耸了耸鼻子,疑惑道:“老公,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孟令淮皱眉,从空间里掏出一个手电筒,四处看着。
终于,他在一处墙前停下,道:“是血腥味儿。”
竺子叶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走到孟令淮的身边,二人一起蹲下看着墙上那块晕染开的红色。
“这是血,但是被人擦过了。剩下的痕迹,应该是擦不干净,索性就不管了。估计作案人员内心也是恐惧的,或者说是抱着侥幸心理的,这样处理手法,应该是冲动下手,初次作案。”
竺子叶:“大哥,你这还转到破案现场了?我现在就害怕,这会不会是杜鹃的血!顾东那个渣男,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孟令淮回忆着自己对顾东的印象,慢慢道:“不一定,他是个很虚荣势力的人,万一杜鹃想离婚,不分给他家产,他很可能为了保住在岳父家的利益对杜鹃动手,然后继续伪装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