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知道个人事,丁慧敏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想起孟令淮那双冷冽的眉眼,不由得担忧地想着:
应该不会是他吧,应该不会吧!
带着这样的担忧,她再去小学门口的时候,精神都有些恍惚。
等了好几天,终于再见到孟令淮的身影,她急急忙忙地跑过去。
“孟先生,孟先生,我有话要跟你说。”
孟令淮厌烦地看着她,不耐道:“怎么?损失了三个厂子的利益还没让你爹的脑子清醒?你再骚扰我的家庭生活,我不介意让丁家再多损失几个。
想必丁大小姐还没体会过普通人的生活,也让你尝个新鲜。”
丁慧敏脸色苍白,满眼都是惊恐。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孟令淮不屑地嗤笑一声,道:“为什么不能这样?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一切破坏我跟我妻子幸福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丁慧敏的眼神骤然变的凶狠,道:“你真虚伪,嘴上说着自己对妻子多痴心,可是背后却也养情人。你这么严厉的拒绝我,又为什么允许那个女人天天接送你的孩子?
说白了,她才是你的真爱吧,你的妻子不过是你的挡箭牌罢了。
你信不信,我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夫人。
想必,你夫人还不知道吧!”
孟令淮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他,素来严肃正经的脸上,此刻都露出了一丝崩溃的神情。
“你神经病啊!你在放什么屁?那我儿子同学的家长,跟我什么关系?你特么别乱说话,毁我名誉!”
丁慧敏方才还自觉抓到把柄的自信神情一裂,表情也有些崩盘。
“什么?她不是你的女人?”
孟令淮听到她说这话都觉得刺耳,皱眉厌烦道:“丁小姐果然心里有鬼,看谁都是鬼。对于你污蔑我名誉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也不理她,直接带着孩子们走了。
果然,等丁慧敏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待了两天后,又从父亲的嘴里得知家里又快倒闭一家厂子。
看着父亲日益烦躁的样子,短短几日,从前保养得宜的脸上也增加了皱纹,五黑的青丝也舔了白发。
丁慧敏终于明白,有些事情,真的请求不来,孟令淮这块肉,她啃不动。
抛开那一时上了头的恋爱思想,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很有分寸感的清醒女人。
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遭了孟令淮这么多冷脸,她也终于从那热血上头的情绪中走出来一些,不再那么热切。
女人一旦冷静下来,放手也没那么难了。
于是第二天,孟令淮的厂子接到了一封信,孟令淮打开信后,看到了她的“求饶”。
信上说她再也不会骚扰他,请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丁家产业了。
孟令淮挑了挑眉,把信扔到了一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真当我也是那些勾勾手就跟着走的凡夫俗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