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九千岁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话音刚落,柒酒的气势就与刚刚的随和恰恰相反,压迫感随之而来,顾眠虽不害怕,但也有些惊讶,他不紧不慢的跪下。
“陛下恕罪,是臣失言。”
“行了,你也不必勉强自己,朕知道你对朕并没有异心,这二人你负责,不过不要太过,他们暂时还不能死。”
柒酒是了解顾眠的,对于他的手段也了解,她担心如果自己不提醒一句,那两个人的后果肯定是归西。
那这个世界可就崩塌了,她并不想从头再来。
“是。”
“还有,九千岁记的言多必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并不需要提醒吧?”
“臣明白。”
见顾眠认错态度良好柒酒才甩袖离开,等看不见柒酒的身影时顾眠才缓缓起身。
他不经意的看向湖对面的方向,眼神凛冽。
……
柒酒回到御书房将鱼鱼放在一旁的有关选秀的奏折全部看了一遍,并将那些人给记住,让鱼鱼将他们的家庭情况全部调查一遍。
其中有问题的倒是不少,柒酒手指点了点下巴,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她继续和鱼鱼在御书房商讨着计划,顾眠则是回到府邸亲自审问莫莹与元覃。
这两人也是惨,被抓的时候正好在行一些不可言说之事,而且他们发现他们好像遇见一些问题,他们使出无数办法都不能分开。
顾眠的人过去抓人时看见他们那脏乱的一幕时都有点想自戳双目,他们自然是联想到一系列事情,甚至还能猜到导致他们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是谁。
毕竟会使出这种损招的就只有于清一个人。
在看见莫莹与元覃的后果时,他们对于清的害怕程度又提升一个度,因为于清的这个做法实在太损了,他们并不想丢脸,而且还是在这种事情上丢脸。
不过他们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看见这一幕时并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让人将这两人抓走,甚至还好心的将他们的事情大肆宣扬一番。
幸好莫莹和元覃在他们早就已经被刺激的昏迷,要不然就是真的社死,他们应该并不想出门了。
将他们的事迹宣扬出去后就迅速的带着人回去复命。
顾眠见他们被抬着进门也没有惊讶,而是让于清江他们分开,不论用什么办法。
于清尴尬的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为难。
“何事?”
顾眠多聪明,见他扭扭捏捏的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主子,我手里没有解药了,配解药需要的时间不少,如果要快速的分开只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一旦使用……”那么元覃也只能是一个废人。
他对元覃是不同情的,但这种缺德的事情他觉得还是应该请示一番。
“随你,我只要结果。”
“是。”
顾眠转身看着外界投射进来的阳光,阳光投射的地方与阴暗的地牢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和陛下一样,他生活在阴暗下,而陛下却不是,她虽说和她有着相似的一面,但更多的还是在阳光下,是光明正大的。
他下意识的抬步走向光明,阳光沐浴的他看上去很随和,周身仿佛有着光晕,看上去闲适美好,和身后的惨烈尖叫也形成鲜明对比。
“老实点。”
于清踢了踢正在鬼哭狼嚎的元覃,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见元覃痛的要晕过去他连忙将人给控制住,等他晕了又要花时间让他醒,他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