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酒在第二天就带着顾眠离开了别墅。
她暂时还未告知顾眠他们所要面临的事情,顾眠也并未询问,他反正只要跟着柒酒就行,去哪里无所谓。
而且他们一路上都像是在旅行一样,走到一个地方都要停停,时间不会很长,就两三天的样子。
所以顾眠误以为他们就是出来旅行,和度蜜月差不多的意思,但是他在第二个城市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是误解了柒酒带他出来的目的。
顾眠放松的在一个小巷里行走,小巷幽静而黑暗,一眼望去,根本望不到尽头,前方一点亮光都没有。
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的,但想着柒酒就在附近关注着自己,他硬生生的将恐惧感压下。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柒酒察觉到不对劲,有人在跟踪他们,而且还是能力不俗的人。
本来柒酒是打算以自身为诱饵将暗中的人引出来,可出现了意外,在她准备行动的时候顾眠将他的怀疑说出,她只能给他解释所有。
本来就没有打算瞒着他,只不过后来是太忙所以忘记了。
柒酒躲在暗中观察着顾眠以及他周边的情况。
她看着顾眠的背影想起他刚刚的话语,那么坚定,明明自己也害怕,可是因为担心她而毅然决然的迈步向前走。
“酒酒,如果一定要采取这个计划的话,那么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我没有你有能力,但是我也可以保护你,我想要保护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不要将我排除在你之外,那样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局外人,我不想被你排除在外,而且你出来的时候将我带着,不就是没有打算瞒着我吗?为什么到了最后又改变主意了?”
顾眠知道柒酒的用意,她并不想让自己淌入这浑水中,可是他愿意。
“你可能会害怕,你的胆子那么小,我会心疼。”
“……”
顾眠对于柒酒的话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因为他的确是有些胆小,每次出去玩都是有着他人的陪伴,而且大多数时间那个玩伴都是柒酒。
他其实最开始是胆子很大的,并不害怕任何东西,可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小,因为他已经习惯躲在柒酒身后,已经习惯被柒酒保护。
渐渐的,渐渐的,他仿佛已经忘记之前的那个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与之相反的自己。
不过这种变化他也很少表现出来,因为他不可能在除了柒酒之外的人面前表现,那样会让他毫无安全感。
如今听见柒酒的话他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我并不是特别的胆小,只是没有你在身边会不安罢了,不然你让我去,我绝对可以,而且你就在旁边,我不可能害怕。”
顾眠理直气壮的说着,他觉得他的气势一定很强,柒酒看在他的气势上绝对会同意他,让他参与这次行动。
不过柒酒一直都没有回答,而是盯着他从上看到下,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真的确定你不害怕?”
顾眠肯定的点头。
“好吧,不过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定不要逞能,这些人可不是简单的人,他们比你还是要强一些,你如果硬碰硬绝对是一个很明显的下场,那就是你输。”
柒酒的话实在是有些打击顾眠的自信心,至少对于顾眠来说是这样的,不过既然柒酒都这样说,那他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逞能。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怎么做?”
顾眠跃跃欲试。
柒酒对于他的激动假装没看见,将她的计划详尽的告知顾眠,并且给了他保命的东西。
之后,就是最开始顾眠出现在巷子的一幕。
那些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他们也是经过改造的。
是的没错,他们就是与明暮的母亲属于同一批的实验体,成功的帮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继续做坏事,失败的则是销毁,毕竟再放回去也不可能有着正常人的思想和行动力,没必要让他们痛苦的活着,痛苦的活着还不如让他们痛快的死去。
明暮的母亲之所以没有被销毁,就是因为明炎,他是负责人,他保住了她。
……
“这次运气不错,居然让我们遇上两个上等的,就是警惕性有些高。”
“跟着他们呗,只要跟着他们绝对会找到机会下手。”
两人上等,他们可舍不得将人放走。
在柒酒和顾眠聚在一起时他们就在暗中观察,想着如何将两人分开。
分开抓捕是最好的办法。
但没想到他们办法还没有想到,两人倒是先分开了。
而且那个看着不怎么聪明的居然还向巷子里走去,那个巷子那么阴暗,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外界也是无法知晓的,这不正好合了他们的意吗?
这是上天在助攻吧?
不过那个女生呢?
怎么不见了?
对于柒酒的消失不见他们只是疑惑一瞬,下一瞬他们的注意力就被顾眠所吸引。
抓不到两个,先抓一个也可以,可以用这一个引诱出另外一个,到时候一网打尽。
这样想着,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就迅速的向顾眠而去。
顾眠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手里捏着柒酒给的保命符,因为紧张手指都有些泛白。
很快,那两个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像狼盯住猎物一样,随时等待爆发将猎物一击毙命。
即使紧张,顾眠还是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了解敌人的弱点会让他变成主动的一方,不会让自己变得很被动,也不会让自己输的太惨。
这些人的能力的确很强,他们的速度在他之上,力量也在他之上,那肌肉鼓囊囊的看着就有些可怕,也不知道柒酒喜不喜欢这种。
他的肌肉并不是这种的,腹肌他有,胸肌也有,只不过没有他们夸张。
希望酒酒不要喜欢这种过分的。
顾眠神游后赶紧收回思绪,他有些懊恼,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面前的可是抓他们的人,看他们那样儿就知道是那种坏事做了许多的人,他怎么能够在这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是不是心有些过于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