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快承认自己的不足也是在给自家老头减轻负担，不然真将公司交到他手上，他还担心到时候拯救不回来。
那时候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所以，你现在知道叔叔的良苦用心了吧？”
“明白了，我和你们的差距就注定我不能当一个老板，只能当一个米虫。”
顾霖唉声叹气，不能为社会做一点贡献的他真是废啊，不过为了不给社会增加负担，他宁愿当一个废物。
他还是适合当一个花花公子，游戏人间。
“明暮，你可要加油哦，我很期待看见那个人，我们这群人应该你就是最先脱单的。”
顾霖笑嘻嘻的凑近，说的话配合他的神情看起来贱兮兮的。
好在明暮已经习惯顾霖的德行，也没有感到很头疼。
“借你吉言。”
明暮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为追不到柒酒而苦恼。
顾霖起身隔着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励。
看着顾霖脸上的神情，明暮只觉得心塞。
毕竟他对柒酒的真心可没有多少，只是在苦恼为什么会追不上，而不是因为柒酒这个人。
……
“实验数据如何？”
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一个满脸阴郁的男子看着面前的大号玻璃瓶询问身旁拿着档案本的男子。
他身旁的男子翻了几页，开始一个一个与他说着情况。
“总体还是达到标准，但是实验体还是太少，不能将实验数据进行验证，我们需要更多的实验体。”
他将档案本合上，无欲无求的说着自己的要求。
“可以，我会想办法寻找更多的实验体，不过希望你能够认真严肃的对待每一次实验。”
男子的身影随着移动隐藏在黑暗中，拿着档案本的男子并没有看清他的表情，但是能够感受到男子身上的不爽。
“放心，实验是我的生命，我会像对待生命一般对待它。”
男子上下审视他一番，似是在确定他的话是否可信，虽然他将实验寄托在这个怪胎身上，可是心里他对于这个怪胎还是有些不信任的。
即使他将他的妻子拿来做实验，他也无法相信。
更何况他的妻子已经疯了，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究竟是真疯还是只装疯，装疯只是因为他不忍让自己的妻子受折磨。
男子心里对他还是有着怀疑，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面对这些人，绝对不能说过多的真话。
拿着档案本的男人也不示弱，他说的是真的，所以丝毫不畏惧男人的审视。
两人之间的气氛凝滞一番。
如果所有的东西都能实质化，那么我们将看见他们目光之间的火花。
男人对于他的直视有些诧异，不过他也对对面的人少了一点怀疑。
他大笑道：“好，你最好说到做到，我会在一个月之内将实验体送到，你准备好接收。”
“一个月也还行，不过如果能够更快我也不介意，毕竟这些实验体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他的目光投向玻璃瓶，里面被他们称为实验体的东西一个个的都紧闭双眼，他们的面色苍白，身材干瘪，仿佛被妖精吸食精气的傀儡。
不过他们还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的眼睛已经不能再发出光亮，也不能再睁眼看见外面的世界。
他们，是实验体，是被人族那些丧心病狂的实验员狠心抓捕的人鱼。
他推了推眼镜，再次看向男人，“这些实验体基本上已经废了。”可以摧毁了。
“再坚持一会儿，毕竟那些人鱼也不是好抓的，我还要选择那些不易被发现的人鱼，这不是一件易事。”
男人虽然能够抓到人鱼，但也不能保证能够丝毫不费力的抓到那些人鱼。
如果他表现的太轻松，眼前的这个人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他不会做亏本买卖。
对面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可惜，男人都这样说了，他只能妥协。
“好吧，不过这次数量希望也增加几个。”
“这个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