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风闻言,不客气地摁着江蔚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嘴上摁,对着她的嘴巴……之后还露出霸总式的“邪魅一笑”,“本金我先收了,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江蔚:“……”这点本金就行了?真没见过世面。初吻一点都不美好!
还磕到牙了,痛死了。
往后的两年,江蔚都在忙碌,毕竟徐听闻掌握的秘密太多,他还自私自利到连自己的儿女都不在乎,几乎没有什么能威胁他的东西,他的利益团体也只能死保他。
真正上位者的角逐是可怕的,江蔚依然觉得自己渺小得像随时都能被掐死的蝼蚁,对方轻而易举地就断掉了妈妈公司的好几个项目,让大姑的副食品公司被陷害出质量问题,全网疯狂打压诋毁,差点就维持不下去。
闯过了一关又一关之后,徐静知和朱美琴都已经被她送进去了,她感觉日子依旧久到她都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何如此执着时……
徐听闻被判刑了,终身监禁,不到两年他就死在了狱中,毕竟死人才最安全
莫开聘升迁这一天,江蔚已经26岁了。
虽然她还很年轻,但她已经从业六年了,六年的律师生涯让她看遍了世间的冷暖。
她看着意气风发的莫开聘,心底却是在想着他何时会成为另一个徐听闻,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人。
脑子里纷杂的思绪充斥着,最后只剩下了妈妈的那句话最清晰……
灰姑娘是伯爵的女儿又如何?我的女儿可是要成为伯爵的人。
是啊,为什么她不能是伯爵呢?与其让一个烂人上去,她也可以啊。
在这一刻江蔚又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眼里渐渐积蓄的都是野心和欲望。
谢辞风是怎么都没想到,他老婆刚和他领证,就决定考公。然后去做个去广阔的农村,说是给贫困人员f贫是她的人生理想。
而她要去的地方离京都有几千里。
谢辞风:“……”能怎么办呢?自己许诺了她她永远有任性的权利,只能陪她去了。
岁禾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对女儿的影响有这么大,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养这么有野心有冲劲儿的姑娘,她可太喜欢了。
离开京都前江蔚带着谢辞风回到了在s市曾经住过的城中村走了下。
老旧的墙壁,墙角下有斑驳的青苔,坑洼不平的路面,边缘是散发着泥腥味的泥土,一只瘸了腿的老狗在上面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
江蔚指着前面的一个摊位对谢辞风道:“你看,我妈妈和我大姑以前就在那个摊位摆摊,生意可好了,那时候我妈妈忙得都直不起腰来,只可惜赚钱都还债了,永远攒不下钱。”
“大冬天的时侯我会和妈妈一起来摆摊,我就在餐车底下窝着写作业,因为那里离炉子近,比家里暖和多了。”
“对面那条街有家书店,我小时候夏天周末很喜欢去那里蹭空调,我在学习,江鸿在看漫画,饿了就拿两块钱两人买个包子吃,只是那里的工作人员态度不太好,在我们吃完东西又回去的时侯,总会在门口检查我们的手有没有洗干净,还阴阳怪气跟我们说前天有的小孩的手手上有油渍毁了他们好几本书,不过现在想来,也是正常的,毕竟几年下来我和江鸿也没买几本书。”
江蔚微笑地说着,好像在说别人的经历。
谢辞风也这么微笑地看着她,记忆仿佛又回到高中那天晚上,他跟着她去找江鸿,那时候的她有狼狈有窘迫,浑身都是刺,跟自己权衡利弊说,趋利代价太大,她只能避害。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模样,很多网友都羡慕她的人生,却极少人知道她的过往。
她走到如今,二十多年,风雨无阻从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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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得知妻子第二天又要飞去开会的谢辞风,半夜偷偷爬起床,打开了电脑,在番茄上写了一篇小说:
《王牌赘婿之我的xx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