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因为小糯儿落水的缘故,解钰轩连打游戏的兴致都没了,抱着小糯儿用置物板画出来的抱枕,陷在沙发上的抱枕堆里,吃着邢超投喂来的巧克力。
邢超想哄解钰轩高兴,但手里的巧克力投喂完了,一时间有些抓耳挠腮。
“那什么……轩哥,我们差一局!就一局!天梯就能到上神界了!咱立即开一把?”
“不开!没兴致!”
解钰轩不高兴,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的抱枕堆里打滚乱蹭,最后头落到了萧文骁的肩上,脚落到了邢超的腿上,就这么躺好了,懒得动了。
“那轩哥,我们打篮球呗?跟你说!最近我这个三分投得可准了!”
“不打!钟叔还在院子里把那一池塘的鱼搬后院儿去呢!看着那些鱼就碍眼!迟早把它们都炖了!都炖了!”
邢超看着解钰轩这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气呼呼还迁怒那一池子鱼的样子,也是没办法了,只能也躺下,躺到了解钰轩抱着的抱枕上。
“那轩哥,都用炖的,迟早得吃腻吧?除了炖了,你还想怎么吃?”
邢超这么问,解钰轩还真认真思考了起来,咽了咽口水,缓缓道:“红烧……糖醋……”
“六哥。”
“嗯……嗯?”
听到陆辰的声音,解钰轩立即坐起了身子,引得邢超猝不及防,从解钰轩身上滑到了抱枕堆里。
陆辰可是当着他的面救的小糯儿,解钰轩对陆辰自是感激的,但面子薄,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因为靠在萧文骁肩上而靠乱了的头发,不自在地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六哥,生日快乐。”
说着,陆辰从卫衣衣兜里取出了两个锦盒,递给了解钰轩。
“这是我和vito送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谢谢……”
解钰轩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接下后,微微迟钝地低声道了句:“其实,你今天救了糯儿,已经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解钰轩的声音难得这样轻,叫萧文骁和邢超都不太习惯,但陆辰还是听清楚了,并且给予了及时的回应。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早已成了习惯,算不得什么的,六哥不必挂怀。离晚宴还有好些时候,六哥不知道做些什么,不如去超市里给糯儿买些零食玩具来,等糯儿睡醒了,哄一哄糯儿。”
“是哦……”
陆辰的话叫解钰轩来了兴致,想着小糯儿受了惊吓,醒来了可能会蔫蔫儿的,不如去给小糯儿买些好吃的好玩儿的,哄小糯儿高兴!
陆辰和vito的礼物都挺小的,解钰轩便将两个礼盒放进了口袋里,转身拉起了自己的两位兄弟。
“走走走!我们去超市给糯儿买好吃的,好玩儿的去!”
看解钰轩又恢复了活力满满的样子,萧文骁和邢超都放下了心,为了配合解钰轩的情绪,邢超也抬手勾住了解钰轩的颈脖。
“今日全场,是不是我们钰轩少爷买单啊?”
“一年也就过一次生日,小爷请了!”
“好诶——轩哥你要不天天过生日吧!”
“我可去你的吧!净想这美事儿呢!你这样,我可要换宝家的新表了啊!”
“那算了,我已经掏空我的压岁钱了!负担不起轩哥你的愿望咯!”
陆辰看着解钰轩三兄弟勾肩搭背地出门去了,便也转身上了三楼。
解雨泽的书房里,解雨泽给解旭尧和阮敬亭都沏了杯热茶,独独叫林文给陆辰倒了杯热牛奶,一直温着,直到陆辰落座才端上。
“多谢大哥。”
“不用。”
林文带着姚擎退出书房,给四人关上了门,书房里,陆辰抱着热牛奶,开始讲述自己刚得到的消息。
“我手下通过私人渠道得到可靠消息,确是a国皇室的特级机密,以研究各种人的dna密码,获得最高级‘dna钥匙’,从人体的最内部,击垮敌人。
a国皇室的这个行动已经展开十年之久了,最初的秘密进行,是连a国的皇亲王爵都不知道,只是这十年,a国皇室研究院的科研人员对这一研究的进展一直止步不前,道是dna不够纯净,所以,这个消息一层一层泄露开来,还以丰厚悬赏,让a国的上流氏族加入进来。
去年糯儿参加节目被拐卖的那个组织,就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
因为内部科研人员说,养尊处优,没有忧愁烦虑,相貌中上品的人,dna是最优质的,用这些人的dna密码不断试错,才能得到最高级的‘dna钥匙’。
我虽然派人捣毁了世界各地拐卖国内儿童卖给国外富人做童工的组织,但是,这长达十年的时间,据说,那个研究院已经研制出了一类dna武器,虽然成色品类不够纯净,传播出去或也不太有用,但是,我们这样查下去,他们要是狗急跳墙了,也一定会使用的。
我手下已经获得了那一类dna武器的所有数据,阮表哥,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不管会不会走到那一步,一切有没有用,先研制出防御药剂,来避免那可能存在的大规模伤亡。”
“没问题。”
陆辰从智能腕表的侧面取出一个u盘,阮敬亭接过便先行离开了。
今天出门不方便,他只能先借用一下解越彬在家中的小型实验室,不过这件事不能让解越彬知道。
上次这件事情刚出来时,虽然他们轮番劝慰,但解越彬根本就没有完全走出自己的思绪,如果现在再让解越彬知道了这件事,解越彬怕是会承受不住。
幸好,解越彬跟钟叔在前后院忙活,把前院小糯儿用来钓鱼的池塘移到后院,这工程量,怕是晚上睡觉前都忙活不完。
解家的每一间房都是不锁门的,进出兄弟的房间全靠自觉,所以阮敬亭轻轻松松进了解越彬的实验室。
在解越彬的实验室里,阮敬亭使用各仪器的熟练度,就跟回家差不多,房门一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阮敬亭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