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温羡眠也午睡好了,就占卜,卦象却是不明,凶兆难说。
她却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探查不出的吉兆。
昨天的书没有白看,她的占卜术跟之前比,进步了!
凶兆难说,也便是有凶兆,却能转凶为吉,也可以是转吉为凶。
那今晚必然还是有事情发生了。
让她探探是什么事情,即便不能具体,也得有个线索。
温羡眠便继续捣鼓她的罗盘和龟甲之类的占卜用物。
却是听着明月来报,&34;小姐,月饼送到了镇南将军府,只是她们府上,有些奇怪。&34;
&34;奇怪哪里奇怪&34;
温羡眠惊讶,就听着明月说,&34;婢子本想将月饼和信亲自交给安大小姐的丫鬟,可进了镇南将军府,就觉得气氛很压抑。
丫鬟婆子都不敢大喘气一样,婢子还听说,要动什么家法,去请夫人之类的话。
婢子想见安大小姐,却是被他们管家含糊了几句,说是安大小姐没空,婢子便回来了。&34;
闻言,温羡眠手上的龟甲顿住了,有些担心安媛,她自小跟着父兄在边境长大,和母亲妹妹们没怎么相处过。
感情也就不会太浓,可安媛的性子只怕这这会儿镇南将军府正剑拔弩张。
&34;来人,给我上家法!&34;
&34;我安家将门世家,断然容不得这种毫无担当之人!&34;
&34;姐姐,我错了呜呜&34;
安媛看着哭哭啼啼的妹妹,就格外不喜,之前她只觉得妹妹性格小气柔弱。
可昨天的事情,让她明白,这哪里是小气柔弱,分明就是自私恶毒!
&34;错了你错在哪里了&34;
&34;我&34;
安静哭耸着身体,见院子里都站着将士,手上还握着鞭子,就觉得背后发凉,知道姐姐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忙求饶说,&34;姐姐,我知道,是我不该多嘴,在事情没有查清,就冤枉温三小姐,也不该把兄长牵扯进来。
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镇南将军府,死的可是远宁侯府的嫡长女,是二皇子的亲表妹。
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才想着拉温三小姐挡着,姐姐,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34;
安媛听着,看着哭得娇弱的妹妹,却是面色清冷,&34;你这会儿知道错,你昨天不做人的那股劲呢
你即便不知道如何应对,就不能当个哑巴
却开口,就急着把罪名推给客人!你是主人家,还是将门之后,就这么一点担当都没有!&34;
话落,就冷笑,&34;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无非是讨厌温三,就顺势把罪责都推给她。
身为将门之后,毫无气量,行事卑鄙!亏得你还有才女之名。
你以为读了些诗词歌赋,能吟诗作对,就对得起你这贵女的身份。
我告诉你,将门贵女,贵在品质!贵在私德!
你呢,这两样,你哪一个有,我安家的门楣让你辱没了!
来人,给我打!&34;
&34;不要,阿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了!&34;
&34;啊!&34;
安静见自己被侍卫摁在地上,重重的鞭子落下,好似皮开肉绽了一般。
疼得她的身体都在哆嗦,大叫着,眼泪也哗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