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眠听着兄长明着责怪,言语却都是担心,便抱着温帘浔的手臂,讨好地说。
&34;兄长,我也是忧心嘛,而且兄长这么忙,月颜坊的事情,怎么好叫兄长操心,我就代劳了,这不是没有出事情&34;
&34;嗯,也幸好没有出事。&34;
温帘浔听着妹妹软绵绵的声音,也怪不起来,便温声说,&34;好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我来想法子,减轻五叔的罪名,起码不能连累到温家。&34;
&34;嗯。&34;
温羡眠点头,&34;若是能让五叔坐些日子的牢房,换来温家的安宁,也是可以的,也是该叫五叔吃些教训了。&34;
&34;不然,若他不是用外祖家的钱庄,即便找到了银子,也或许是于事无补。&34;
&34;阿眠说得对,五叔是要受点苦,长长记性。&34;
温帘浔和妹妹的意见一致,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含笑道,&34;说起外祖家, 表哥要来京城,算着日子,估计半月后就能到。&34;
&34;表哥怎么会来京城我记得表哥年初去西夏国,这么快就回来了&34;,温羡眠惊讶,却还是很高兴。
他们也有一年半载没见了。
&34;表哥来信说,要在京城谈一笔生意。&34;
温帘浔说着,还有些惊讶,兰家不做京城的生意,远着皇城,这次表哥怎么会来京城做生意。
&34;不管怎么样,表哥能来京城,是一件好事。&34;
温羡眠欣喜地笑着,还打趣道,&34;表哥今年可有二十四岁了,我看,莫不是舅母逼婚,表哥躲着来京城的吧,毕竟兰家的人,不到非不可以,绝不到天子脚下。&34;
&34;很有可能。&34;,温帘浔听着,很是赞同,却见温羡眠眨巴眼睛看过来,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
&34;说起姻缘,你呢,怎么又和云首辅一块了,这是一起落的水他可是要负责&34;
&34;我不要他负责。&34;
温羡眠话落,见兄长打趣地看过来,当即就安静了,闭口不谈姻缘。
温帘浔是见妹妹安静了,便和她说了贪污案子的进程,等到了温家门口,瞧着她进去了,才去刑部。
温羡眠则是赶紧进院子,这会儿都要天亮了,她得沐浴更衣,即便是夏季,可大晚上的,又是跳井又是跳湖的。
可不能着凉,她最是不喜欢喝药了。
只是次日一早,还是不如人意,醒来就觉得头有些晕沉沉的,好在喝了姜汤,好了一些。
却是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不禁蹙眉,&34;外面是怎么回事,如此喧闹&34;
&34;回小姐,是五太太非要进来找您,我们拦着,可五太太她&34;
&34;让她进来吧,吵死了。&34;
温羡眠听着哄闹的声音,更是头疼了,便起身朝着堂屋走去,果然瞧着气呼呼的五婶婶,面色就冷了下来。
可看在她的大肚子,还是稍加忍耐,&34;五婶婶一大早,就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34;
&34;还一大早呢,都要吃午膳了!&34;
温五夫人哼声,瞧着懒散的温羡眠,忍不住道,&34;三小姐是在锦州养尊处优惯了,连晨昏省定如此简单的礼仪,是不放在眼中了。&34;
&34;京城的大家闺秀,谁跟你一样,青天白日还窝在床上睡觉,传出去,都叫人笑话。&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