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来,温羡眠诧异地看过去,只见一位柔媚的女子,扭着腰肢走来,还朝着她狐媚地笑着。
却听着海棠姑娘怔住后,格外不喜地说,&34;原来是月华妹妹啊,怎么,你可是咱们月颜坊的花魁,不在屋子里和男人辗转,来了这后院闲逛&34;
被唤月华的女子却是用扇遮面,格外妩媚地笑着,&34;我可不如海棠姐姐,成日想着男人。我呢,只有男人想我的份儿。
做咱们这行的,可不得让男人痴心妄想才是海棠姐姐都待了有十年了,怎么还不懂这一点&34;
&34;你!&34;
海棠气怒,这个贱人不就想炫耀,还讽刺她老了,哼声说,&34;女子的容颜又能保多久,你现在风光,早晚会人老珠黄,让男子厌恶的时刻。&34;
&34;有劳海棠姐姐为我忧心将来了,可如今我才双十年华,这也得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海棠姐姐不如忧心忧心自个儿。&34;
月华却是笑得格外妖娆,见海棠激怒地瞪过来,依旧笑着,却看她忽然瞧向温羡眠,哼声说。
&34;那我若是跟二当家说,月华妹子无视二当家的规矩,私自带人进来,不知道二当家会做些什么。&34;
&34;那不如海棠姐姐去吧,我也很好奇,有齐王殿下护着我,二当家能做什么。&34;
闻言,海棠的面色难看起来,狠狠瞪向月华,却又只能憋着怒气,气哼哼地转身离开。
&34;月华姑娘&34;
婆子见海棠终于走了,可松了一口气,可看着月华,却又格外为难,正要解释。
月华却是走到温羡眠的身侧,还很是惊讶,&34;奴家的孔雀仙子,怎么来了这里&34;
&34;霜华&34;
温羡眠一开始还没有认出来,等她走近,瞧着她的面容,有些不可置信。
&34;霜华姑娘你,你不是在南疆,怎么会在这里,还&34;
&34;还做了肮脏的妓子&34;
月华却是见温羡眠还记得她,笑得格外美,隐去了习惯的妩媚,很是真诚地笑着。
可言语却是带着沧桑和悲凉,&34;我的兄长战死沙场,嫂嫂和侄子都死了,我没有了依靠,一路辗转,就到了京城。&34;
话落,就看向温羡眠说,&34;先去我的屋子,这里不方便说话。&34;
温羡眠也没有迟疑,嗯了一声,见婆子惊讶,就说了一句她们相识,便跟着月华去了她的屋子。
很是华美宽敞,和在边疆,她住的茅草屋子,天差地别。
可她怎么会
&34;少将军,您喝茶。&34;
月华见温羡眠在打量屋子,神色有些紧张,可看到温羡眠,又格外地高兴。
请着她坐下来说,&34;奴家在边疆的时候,多亏了瑶月将军和少将军您相救,不然奴家早没有了性命。&34;
听着一声奴家,温羡眠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改之前的淳朴,只有妩媚,还有些神色复杂。
却还是接过了茶杯,喝了一口,提醒她说,&34;这里不是南疆,莫要唤我少将军。&34;
&34;好,奴家就唤您三小姐好啦。&34;,月华很是爽快地点头,却格外惊讶,&34;可您,怎么会来这里&34;
温羡眠不急着回答,而是先看向月华,诧异地问,&34;你兄长怎么会战死的我离开南疆的时候,他不是在母亲的麾下,当了个校尉&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