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看戚菲，感觉跟刚才可是完全不一样了！
更别说她手里还拿着一只蛇！
半晌，关南才挪动过去，小心翼翼将椅子拉开。
“嘎吱——”
拖曳声一响起，戚菲眉头就皱了皱。
关南一个激灵。
立马停住动作，低头把椅子抱了出来。
没了声音，戚菲挑眉。
“那个……”关南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刚才你说得对，今天的事情是我决策失误。作为经纪人，不该纵容手底下人闹事。”
戚菲转头看他，没说话。
关南尬住了。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接点什么吗？
顺杆子下，圈内人的必备品德啊！
终于，戚菲动了一下。
关南瞬间松了口气，擦汗。
“确实。”她道，“错得离谱。”
关南：！！！
这话怎么接！怎么接！
关南一咬牙，站了起来。
“反正犯错就要认。工作丢了就丢了吧！”
“等等。”
戚菲声音从后面传来。
关南转头。
“你之前说的三种方案，我重新想了一下，选3。”
“啊？”关南麻了，“你要认真学习沉淀，成为实力派演员？”
随后他发现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她为什么跟他说？
戚菲眯眼，“不行吗？”
关南抽了抽嘴角：“……你开心就好。”
那方案是在看见这个奇葩之前定的，现在看见了，他只觉得自己鲁莽。
从业这么多年，算是遇上滑铁卢了。
“就是有难度，才需要挑战嘛。”
戚菲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加油，经纪人。”
关南愣在原地。
经纪人？！
他震惊转头。
手机亮了，消息来自戚菲。
上一条还是他嚣张的话语——
【这不是你该问的。】
这一条就是戚菲刚才给他发的。
戚菲：【今天之内给我发一个第三方案的详细训练方案，过关了，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关南：？
他做方案？
没听错吧？还要加班写方案？！
关南晕乎乎出门的时候，陆汲还没走。
四目相接。
“要不然……我还是辞职算了？”关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