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铁青，抖得像快要过世了。
疯了疯了疯了！
全都疯了！
戚菲勾唇点头，起了身。
“到底几个意思！”关南伸手拦人。
“不够清楚？”戚菲转头，嘴唇勾着，但眼是冷的。
“给艺人下马威，这一套应该用了不少吧？巧了，你们喜欢听话的艺人，我呢……喜欢听话的经纪人。”
她道：“所以关南，你被开了。”
通知完毕，门打开又关上。
砰的一下。
隐隐带着火气。
关南半晌都没动。
最后脸色一阵青白，转向陆汲。
“她不会无端生事。”
陆汲起身，“与其问别人是不是荒唐，不如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喂……”
人走了。
关南看着他的背影，拧起眉，突然沉默。
陆汲的语气虽然一如往常，但他知道陆汲生气了。
而他也从未见过陆汲如此偏信一个人。
难道……
他骤然想到什么，转身盯着阿木，冷声质问。
“是不是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冤枉啊南哥！”阿木扯着嗓子就嚎，“是你让我给她下马威的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再加上鼻青脸肿，看上去真有几分可怜。
“我不过就是骂了她一顿，拿合同砸她……合同都没砸到她身上呢！谁知道这女人的报复心这么重，直接把我绑起来就是一顿胖揍！”
关南越听越离谱，差点气厥过去了。
“你这头蠢猪！戚菲是陆汲指名让我带的！你拿合同砸她？！”
怪不得戚菲这么生气呢。
敢情这个小助理把娱乐圈欺负新人那套，全用在她身上了！
他烦躁地按压太阳穴，朝阿木摆摆手，“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你被公司开除了！”
“哥！”
“滚蛋！！！”
“可是……”阿木站在门边，“哥，你不是也被开除了吗？要不一起走？”
面对关南黑掉的脸，阿木直接拔腿就跑。
这边。
助理导演找到戚菲，问她，“听说你没演过戏？”
戚菲点头，“是啊。”
助理导演顿感头大，“安导要求严格，待会儿你一定要一次过。你最好还是找人给你对对戏吧。”
“哦。”戚菲再次无所谓地点头，“那我去找陆汲，可以吧？”
助理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