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一下怎么了，犯法啊。”苏曼殊唇边的笑弧扬大，“乔远舟也不让我笑，我的笑容让你们生理不适？”
“你的笑容和我一样虚伪，皮笑肉不笑。”宫卓卿眸光轻变。
苏曼殊眨眨眼，“有吗？”
宫卓卿抓着她的手异常用力，“和时越也有那么多话说，是不是旧情难忘，觉得他像霍尤？正好他们俩年纪差不多大。”
“我可没有玩替身游戏的爱好，他们年纪差不多大，却是不同的人，别把他们混为一谈。”
一个娇生惯养，捧上天的小少爷。
一个是靠自己摸爬打滚，凭本事上位的暴力正太。
这两人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行为都天差地别。
万一霍尤哪天遇上了时越，炮仗嘴估计会挨揍的。
宫卓卿薄唇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你在内涵我。”
“内涵你什么？”
“替身游戏”宫卓卿不自然地道：“你是不是有点介意，我差点做出了和傅璟尧一样的行为。”
不，他比傅璟尧更混账。
傅璟尧好歹有个理由，他却是看着好好玩，所以要加入进来。
他就想知道替身这种东西，把一个人当成另一个人，跟小岛上追着人砍的游戏，哪种更有趣。
他没有想过这种行为，会不会伤害她，开始游戏时，会不会给她造成打击。
他只觉得好奇，必须要执行。
如果她柔弱一点，他会更好掌控。
那她的命运将会如何？
宫卓卿突然意识到这点，这是他以前没有想过的。
眼下的她无法掌控，他没办法把她关起来，让她乖乖的跟他玩。
如果她好掌控
他还会有这么好的耐心陪着她，用现在的态度对待她吗？
“我觉得人是工具，是动物，我不需要知道动物的心思，更不屑去揣摩他们的心思。”宫卓卿嗓音在晚风里轻飘飘地，“我只管做我自己想做的，达成我无聊人生中有趣的目的就好。”
他在解释她应该能听出来吧。
他以前要加入替身游戏，那是他根本没用平等的目光看她，他没有那个意识。
强者生存。
老虎吃掉小鹿之前，不会询问小鹿的感受。
她有了改变，他自然也会用不同的目光看待她。
“你的人生真无聊，才能想出这些娱乐方式。”苏曼殊的声音更轻。
宫卓卿语气亲昵极了，“你想参与吗？”
“不想。”苏曼殊直接，“会弄脏我的衣服。”
宫卓卿笑容微变，他的手往下捉住了她的裙摆。
“你刚才救了我，我无以为报，我想把自己献给你。”
“你刚才都被人指着鼻子，要挑断手筋脚筋了，你现在还有心情发浪。”苏曼殊更直接了，挥开他的手。
“我真的想把自己献给你。”宫卓卿声音里的笑意越见浓郁，手又滑落在她的裙摆上。
“你有没有试过在野外？”
苏曼殊，“我没有试过在野外杀人。”
宫卓卿不由得失笑。
苍白的面颊，泛起诡异潮红。
他的手指看准了她背后的拉链，只要快速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