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到底是谁在幕后针对他？
但是任凭他如何猜想终究是未有所获。
他自信，在大竹峰这些年，自己深居简出，刻苦认真一心修行，也未曾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有人会要针对他。
“请公子明示。”
最终，张小凡放弃了，自从他拜入田不易门下后就未曾离开过大竹峰，和大竹峰的众位师兄关系也很好，他们没有理由会针对他陷害他。
“呵呵，难道你不曾怀疑？”
方长嘴角上扬，他笑了，只是这一笑让张小凡双瞳急速收缩。
难道？
不，不可能，我们从未见过面，他也没有动机。
不管是地位还是修为各个方面方长都能完全碾压他，没有理由会针对他。
方长饶有兴趣的盯着张小凡，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道：“呵呵，看来你是想到了，但是并不相信了。”
“本少就喜欢捉弄你这种人，被人卖了还要替人贩子数钱，真是愚蠢至极。”
“你！真的是你！”
终于，张小凡面色一变，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他愤怒。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地位崇高的人在背后捅他刀子。
方长呵呵淡笑一声：“没错，是我，但是，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就算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出来，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的话吗？”
张小凡心头一凉，的确，就算他现在当众揭穿方长的真面目又有谁会相信呢。
而自己呢，已经被坐实了是魔教妖人，就凭这一点在场的就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
所以，说与不说似乎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弟子，而你的地位却是高高在上，我们根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你为什么要搞我为什么？”
张小凡泪流满面，他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真相，想要知道为什么。
“呵呵，很简单。”
方长呵呵一笑，捏了捏张小凡的下巴戏谑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
张小凡气急，差点急火攻心，没想到方长竟然还在耍他。
“请你告诉我，让我死的瞑目。”
最终，张小凡狠狠咬牙，重重的向着方长磕头，死之前，他要知道真相，知道原因。
“呵呵，抱歉了，本少就喜欢看你死不瞑目的样子。”
“所以，你张小凡，现在可以去死了！”
这一刻，张小凡心中升起一股无比冤屈的情绪。
只不过，等待他的却是方长的一道攻击，只见霞光一闪穿透了他的脖子。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化作厉鬼生生死死纠缠着你……”
生命的最后一刻，张小凡脸上尽是狰狞，眼神中全是愤怒不甘与怨恨。
血溅三丈，一颗永不瞑目的头颅掉落。
张小凡，卒！
直到死，张小凡也没能知道缘由，那股怨念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方长看着倒下的尸体呵呵一笑：“欢迎之至！”